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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殍盈途遍九州 主公聞奏弗懷憂 (2)
鬥天只盼風雷激 (3) 革命何須帷幄籌
紫禁連宵絲竹亂 (4) 蒼生無計稻粱謀 (5)
承平盛世人相食 (6) 千古長河誰匹儔 (7)
註(1)一般指1959年至1961年這三年間因毛澤東的錯誤決策和各級官員的冷漠(稍有良知的都被清除乾淨了)所造成的悲劇,大陸謊稱為“三年自然災害”。
註(2)毛的秘書田家英(文革開始時自殺)跟好友談話時常以“主公”稱呼毛,可見在他的心中毛不過是一割據之主。
「饑荒都鬧了很久,10月份才報上去,報到中央去,就是一層一層爬,然後毛澤東看了以後,他無所謂,他說現在雲南省已經認識了他們犯了個錯誤,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訓。」幾個月以後在上海共產黨內部的會議,毛澤東還說對農民要狠,「如果是吃的不夠,那麼就是為了大躍進的成功,中國死一半人也沒有關係。」《中國大飢荒,1958~1962》
毛劉周對此情況都是知道的,劉少奇在此期間曾回鄉,他的親人就有餓死的,但是迫於毛的淫威,他們不敢、也沒辦法去糾正。在飢荒後期劉鄧採取了一些措施紓緩了災情,在文革中還成了罪狀之一。
註(3)毛詞·《滿江紅~和郭沫若》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毛還有名言:“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註(4)大飢荒期間,中南海每逢周末都有舞會。
註(5)全國各地飢民一律不準離鄉逃荒,當時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絕無農村的飢民影響市容。
註(6)吃人當時是很普遍的,「河南信陽、安徽、四川、甘肅很多人吃人的事例。我去採訪的時候,他們活下來的人說幾乎是村村都有吃人,有時候是吃自己的孩子,檔案裏面就有,四川的東部就有,自己的孩子死了,就把自己的孩子吃了。」
「當時我去採訪的時候,他們活下來的人說,幾乎是村村都有吃人。有時候是吃自己的孩子。」《中國大饑荒,1958~1962》作者周遜
中共的整個體制就是一台吃人不吐骨頭的“人肉攪拌機”。共產黨的高官顯貴個個都不是好東西,但最壞的還是毛澤東。當年國共內戰、長春圍城之時,前線指揮官林彪親眼目睹飢民人吃人,於心不忍而請求中央同意放走飢民,毛澤東為迅速取得戰爭的勝利斷然拒絕了這一“人道主義”的要求。同樣,天良未泯的劉少奇在1962年初夏在中南海游泳池邊鼓起勇氣挑戰毛澤東說:“人相食,你我要上書的。”在黨內外的壓力之下,毛澤東不得不暫時退居二線,卻感到權力受到威脅,而對劉少奇動了殺機。毛才不怕上史書,他只怕有人奪權。
註(7)中國和世界的歷史上從未有一個國家在風調雨順的和平時期餓死幾千萬人。
毛的秘書田家英在好友面前常稱毛為主公,可見在他心中毛不過是一專制帝王。大飢荒时,中南海每逢周末都通宵達旦舉辦舞會,據某文工團一個前小姑娘回憶,每次舞會時
她都填個肚儿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意工部千年前的哀嘆竟重現「新社會」。
六二年暑假,年幼的我隨家人到江浙一带旅行,那時候大飢荒已開始纾缓,火車一離開北京,沿途的車站還皆是一片黑壓壓的蓬頭垢面的飢民,車未停穩,窗外已是如林般瘦骨嶙峋的手,哀鳴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我們在離京時準備了一帆布袋的菓子麵包和小蛋糕,以防在找不到飯店時充飢,但没停幾個站,已經讓我分光,但那也是滴水車薪。
令我終身難忘的事發生在紹興的一个小飯店,在那裏每張桌子旁都站着幾個飢民,引頸以待,客人一吃完他們就搶過盤子,舔得乾乾淨淨。大概因為都是本鄉本地的鄉親,服務員并没有驅趕他們,現在想起来,那家飯店應該可以省個洗碗工。我們挑了一張較大的圓桌坐下,周圍立刻聚集了十幾個飢民,用我們聽不懂的方言在大聲激烈地爭吵着,大概是在爭個先来後到之意。菜餚一端上桌,立馬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突然一個飢民上前一步,對著满桌的飯菜吐了一口痰,我們剛站起來,轟的一聲,那伙人全撲在桌子上埋头大嚼,我個子小,費了好大勁才擠了出來。
六二年暑假和姐姐攝於上海和杭州三壇映月。我本應該還有個哥哥,他是父母的第一個孩子,但在幾個月時便夭折了,母親很迷信,為此從小就把我當女孩子養,甚至連名字也極女姓化,大概到了小學三年級,為名字故常受到小朋友的議論和取笑,哭著喊著才改了名字,至於花裏胡哨的衣服一直穿到十二三歲,我是死活不肯穿了,母親大概也覺得閻王爺應該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了,這才作罷。
記得我還有一張在三四歲時穿裙子的相片,可惜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