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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文学女青年都喜欢跟人睡觉
文 / 张怀旧
爱好文学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中文系女生较其他专业的女生更滥情一些,也更风骚一些。
我一直对我朋友这么说,经过多年的观察与体验,今天终于将此落为文字,我欣赏我的勇气与坦诚。
文学女青年对于文学的喜好程度绝不亚于追星族对于偶像的发烧温度,粉丝总是渴望与偶像睡觉的,所以,文学女青年总想跟文学以及文学创作者们发生肉体或精神上的关系,在她们看来,只有跟文学搞过了才足够文学,她们更希望让文学来强奸自己而不是去强奸文学,可事实上往往相反, —— 是她们强奸了文学。这就是多年来我屡遭强奸的文学因素,我是可耻的。
所谓的文学创造者们是可耻的,作家是可耻的,他们穿着性感的 “ 文学牌 ” 短裤引诱了无数的文学女青年,这些可爱的女文青最大的梦想就是扒掉这层渊博的短裤,然后以极其文学的视角去审视那样的文学教鞭,以极其文学的口吻去品尝那样的文学大餐,又以他们极其博大的空间吞食了浓郁的文学精髓。于是,她们纷纷怀孕了,于是她们骄傲地说:文学终于在我的体内茁壮成长了,是我孕育了文学!我是合格的中文系女生!我就是未来的作家!
如果要我找情人,我一定会去找那些可爱的文学女青年,学历越高越好,读书越多越好,我喜欢她们写满文字的身体,喜欢他们富有文艺的叫床,喜欢她们知识分子的脸庞。如果要我找老婆,我宁可找个文盲,我喜欢她们一本正经地繁忙,她们会去菜场砍价,会与洗衣机较劲,会与婴儿嬉戏 ….. 而这些都是文学女青年所鄙视和不屑的。
是文学改变了文学女青年的人身观与价值观,是文学赋予了她们丰富的情商与太多的感动,文学成了她们的极其重要的生活支柱。可文学毕竟不是生活,文学无法赋予她们生活的智商,所以,她们并不幸福,她们苦苦挣扎在理想与现实的边缘 …… 睡觉,唯有睡觉可以让她们感到幸福。婚姻就是生活,而文学永远是高于生活的,婚姻是买菜做饭,文学是烛光晚餐,婚姻是叠好被子然后去上班,文学是在床上打滚之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天昏地暗,只有这样才够文学,才够惊心动魄。所以,文学女青年需要的不是庸俗的婚姻,而是文艺地偷情。
文学女青年并不可怕,因为她们毕竟只是相对愚钝的文学发骚友,当文学在它们心中死去的那一天,也就是他们被生活同化的时候。文学只是她们的偶像,偶像死去了,粉丝们自然会回到她们平淡的生活中去。
而女作家就不同了,她们把自己当成了文学本身,她们自恋,她们轻狂,她们不崇拜任何人,有需要的时候,即便没有容貌,她们也会以文学的姿势迎合着那些猪狗不如的壮汉,她们有时来者不拒,有时饥不择食,有时收阴无情,有时百吊不侵。她们有时很闲,有时很忙,她们最关心的是她们的下一部小说 —— 到底那个男人可以成为这部小说的男主角呢?她们在思考。
就这么随便一思考,王安忆的《长恨歌》上演了,琼瑶的《月朦胧鸟朦胧》出炉了,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出版了,李碧华的《胭脂扣》流传了。这些是她们的作品吗?不是!是无数男人的作品。是她们趴在桌上写出来的吗?不是!是她们躺在床上曰出来的。看看这些作品的标题就知道了,我真为那些王洛宾们感到可 耻,他们不知不觉已经沦为女作家们的文学殉难品,他们到底有没有睡过,谁也不知道。
卫慧、九丹、安妮宝贝、春树,这些个女作家们有几个婚姻幸福、家庭美满的?恐怕了了无几。全都变态,全都胡来,不是离异就是终身不嫁,不是第三者插足就是婚外恋。为什么呀?因为文学。文学就是不断地让人伤感,不断地制造事件,不断地挖掘人物,不断地跟人睡觉,不断地书写文字。这样的剧情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是多么地可怕。女人一但跟文学扯上关系,那是多么地错综复杂。
文学女中年李银河如果足够年轻,她一定不会成为社会学家,她将是个出色的写手,她会成为另一个张爱玲。她嫁给王小波以及王小波的死都是历史的必然,女人成功的背后一定有无数个男人业已成为其文学殉难品或文化垫逼石。从人性的角度看,是王小波成就了李银河而非李银河成就了王小波。
比起女作家、女学者们,文学女青年是相对可爱的。
文学女青年是忧郁的,是多梦的。她们不会理性地思考,只要你编织了她的梦想并符合了她的剧情,那么你就成了她的渴望,这样的渴望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睡觉。
文学女青年是冲动的,是感性的。视金钱如粪土是她们的典型特征,她们懂得幽默,她们欣赏才华,她们不屑与舞女比美,她们不会与农夫争风,她们会在一夜之间从北京飞往香港与她幻想的男主角好好地睡上一觉。不管你们怎么想,至少我见过的女文青是这样的。
文学女青年是温柔的,她们细声慢语,她们柔弱多情,她们走起路来很轻盈,她们握起手来很无力,但她们做起爱来却很强劲。她们讲的故事都很浪漫,他们做的事情都很震撼。如果一个女人语调高昂、生性泼辣,那她一定不是个合格的文学女青年。
文学成了文学女青年的皮条客,在文学气氛与文学语言的笼罩与调和之下,她们很快就会进入主题。别以为跟文学女青年睡觉很容易,如果你进入不了她的剧情,那么你就必须让她进入你的剧情,否则你就别进入她的文学阴道。从这一点来看,似乎文学女青年有些虚伪。但他们又是真实的,睡觉,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必须让她躺在文学的床上摆着文艺的造型,只有这样她才可达到她想要的高潮。一切就好象是事先安排好的,又好象是即兴发挥,无须剧本,就跟王家卫一样。
文学女青年不会为了生活而生活,她们之所以活着是为了体验生活,她们厌倦了一日三餐,她们钟情于角色转变。她们享受着这一切,当她们疲惫的时候,她们就会虐待自己,虐待这可恶的生活,从肉体到精神,从现实到梦想,她们无时无刻不在糟蹋着自己。于是,男人们就有了可趁之机。几乎所有女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文学情结,那些美好的初恋时光,那些感人的偷情故事,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场床戏,都是通过文学这个字眼搭建起来的,无比煽情,也许不堪回首,但足以让人纵情回忆。
注:本文不代表陶器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