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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偶然机会,看到网上有人探讨上海话和苏州话属于阿尔泰语的准学术文章,看后颇为吃惊。软糯喷香的吴侬软语,竟然起源于茹毛饮血的北方戎狄部落?它与蒙古话、日语、韩语等同属阿尔泰语,与汉藏语系分属不同体系。猜测持吴侬软语的吴越人很早以前从北方迁来江南,定居下来,一直保持特殊语言习惯,这当然不是没有可能。
后来复旦大学生物系金力教授的人类基因学说逐渐普及,从基因上提出证据,目前江南许多人是3万年前从东南亚迁徙来的黄种人,其语言属于南岛语系。金力教授的学生李辉博士是上海奉贤人,其家乡方言——偒傣话,是来源于泰国的一个小村庄,他曾去这个地方,发现两者的语言交流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障碍。可是语言学家却考证出吴语与古匈奴、突厥的语言关系,像模像样,只能说明江南一带的人种来源复杂多样,不可一概而论。下面我就把吴语来源的研究文章zt给大家,懂上海话、苏州话的网友看看是不是有道理。
自春秋时代保留至今的吴越地名以及人名,同阿尔泰民族—部落名之间,竟有许多都存在着不可割裂的可比关系,如:
姑苏(苏州古称):姑苏(西突厥部落名)
木渎(苏州地名):冒顿(匈奴单于名)
鹅真(苏州湖名):兀者(通古斯系部落名)
芜湖(安徽地名):乌护(高车或铁勒部落名)
鸠兹(芜湖古称,一作句慈):古斯(突厥部落名)
姑妹(春秋时越地,一作姑末、姑蔑):库莫(东胡-鲜卑系族名)
桐庐(浙江地名):同罗(回纥外九部之一)
义乌(浙江地名):伊吾(西突厥部落名)
柏卢(吴王):拔略(东胡-鲜卑系族名)
屈羽(吴王):屈说(通古斯部落名)
夷吾(吴王):伊吾(西突厥部落名)
颇高(吴王):仆骨(一作仆固,回纥外九部之一)
余祭(吴王):乌稽(通古斯系部落名)
戴吴(吴王,即余祭):屠何(东胡-鲜卑系族名)
州于(吴王,即僚):昭武(东胡-鲜卑系族名)
阖闾(吴王):斛律(高车部落名)
夫差(吴王):蒲察(女真部落名)
姑蔑(吴王子):库莫(东胡-鲜卑系族名)
无诸(越王):兀者(通古斯系部落名)
无任(越王):兀惹(通古斯系部落名)
阿尔泰语系:世界九大语系之一,分布在西起土耳其,东到日本;南起中国,北抵俄罗斯的广大区域。主要语言有土耳其语、维吾尔语、蒙古语、鄂伦春语、朝鲜语、满语、日语等。
汉藏语系:世界九大语系之一,一般归为四个语族,即汉语语族、侗泰语族、苗瑶语族和藏缅语族共计约250种语言,按使用人数匡算,是仅次于印欧语系的第二大语系。在语言学界,普遍认为汉藏语系内部研究还不够彻底。
如果有人告诉你,吴语不属于汉语,你会相信么?相信大多数人都会说:怎么可能! 不过刚到苏州的外地人在听到苏州人对话时常常会惊讶:苏州人说话的语速语调怎么有点像在说外语,根本听不懂!2000年初,周晨在几经论证,推断“吴语属阿尔泰语系而非属汉语”时,他自己也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一论点,但平时积淀的一点一滴的证据告诉他:吴语并不是出自汉藏语系中的汉语一脉,它同维吾尔语、蒙古语、满语乃至日语、韩语等同出自阿尔泰语系一脉。
周晨,苏州人,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一名普通大学生。说其普通,其实他也有与其他人不同之处:精通英语、日语,选修过韩语,自学过维吾尔语,现在对阿尔泰语系的语言都有所涉猎,是一个对语言极端痴迷的语言学爱好者。周晨对记者说:他提出“吴方言不属于汉语”观点并不是想哗众取宠,而是自己四年研究得出的看法和结论。而这一结论一旦成立,将颠覆目前语言学界公认的“吴方言属于汉语一个分支”的传统论点。
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在校生竟要颠覆一个语言学界几乎公认的理论,咋听起来似乎天方夜潭般有趣,耐人寻味。这话还得从头说起。刚上初中那会儿,周晨对英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学而优研,周晨不再满足课堂内所学的外语知识,买外语学习资料书来看成了周晨中学时期的爱好,高中时期一个偶然的机会,周晨在看一本介绍《字母史》的书籍后买来了一本《世界文字发展史》。也许是因为文字与语言方方面面的特殊关系,周晨在对文字方面的学习中逐渐萌生了学习研究语言学的东西。
周晨考入大学后,对语言方面的爱好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图书馆的馆藏丰富的语言类书籍让他如鱼得水,语言学文献成为他频频光顾的对象。而在这期间,一本《鄂温克语简志》更是让他眼前一亮,同时书的内容触及了他在语言方面敏感。《鄂温克语简志》中介绍了一些鄂温克语言的发音和意义,周晨竟然发现书中有几个词汇的发音和意义与吴方言中几个词汇的发音和意义几乎相同。比如在表示”现在”的意思的时候,发音都为”艾些”。而在表示“全部”意思的时候,苏州话中的“夯波浪当”竟然和蒙古语中的发音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而更甚者,在翻阅《华夏探秘》时候看到书中提到古突厥还有姑苏部落这一说。这些发现让周晨异常兴奋。为了进一步求证,周晨重新将自己一些浏览过的语言简志进行了研究,而这一略显简单的研究过程也让周晨吃惊不小:在几本语言简志中他竟然发现了有20多个与吴方言中有接近发音和类似意义的基本词汇(基本词汇:与人类日常生活关系紧密的原始词汇,通常不超过100个,例如:人,湖,山等等)。周晨在进一步的整理中发现,与吴方言有相同之处的几本语言简志所介绍的语言竟然都统属一个语系—阿尔泰语系。而这一切发现都还只是在周晨没有系统学习过阿尔泰语系语言的基础上的发现。周晨大胆的推测:吴语属于阿尔泰语系,而不属于汉语。为了进一步论证这种猜测,周晨在大学里修完《公共关系学》学士学位后马上转而攻读日语专业。他说:日/韩语的系属问题一直是语言学界的难题,大多数人支持日语韩语归属为阿尔泰语系这一个学说,但又缺乏强有力的词源上的证据,而吴语或许正是日/韩语和阿尔泰语系的链接点。将专业转成日语后,更利于周晨研究。
2000年年初,周晨开始系统的学习阿尔泰语系的各种语言,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周晨的努力下,吴方言中跟阿尔泰语系诸语言(包括日/韩语)相对应的基本词汇已经逐渐被发现,目前能够确认对应的基本词汇数量已经达到约五六十个。随着学习的进一步深入,周晨认为词汇的数量还会增加,他对阿尔泰语系吴方言之间的关系更加确信,因为他发现吴语和阿尔泰语系语言的关系是多方位的:包括语法、基本词汇、语音方面都有类似的关系,他举例说:苏州话中表达“热”的意义,可以叫“奥造”,而在日语中表达“热”竟然也有相似的读音。苏州观前街东有条道路叫“临顿路”,在苏州方言中,”临顿路”三个字读作”leng deng lu”(音)这种读法发音符合阿尔泰语系语言中”元音和谐”的特点,而这一特点是阿尔泰语系语言所特有的。
在传统的语言分类上,吴方言被分在汉藏语系的汉语这一分支内。周晨认为:之所以有人在语言学上将吴语的归为汉藏语系中的汉语一类,是因为现在的传统方言调查方法存在误区,抹杀了吴方言的真实面貌。其二,吴语在长时间受汉语官话的影响下,”纯度”已经受到影响,很多吴方言原有词汇,在官话的长期影响下,已经流失不再使用,如今“吴方言”的很多词汇都已成为官话和以前“吴方言”杂合体。其三,“吴语是汉语方言的观点”是先入之见,很多语言学家甚至不屑研究“是不是”的问题。
他认为,方言应该是在方言使用者最自然的条件下所使用的语言。而现在一些方言调查机构采用“方言调查字表”、“方言调查句表”等形式调查询问方言使用者,其实已经从方法上抹杀了方言的本来面貌。面对记者的疑惑,周晨举了个例子:假如你拿着一张已经写着“快”字“方言调查字表”询问苏州方言使用者这个字怎么读,苏州方言使用者很容易因为文字主观和汉语官话音的影响把这个字读作”kuo”(音),而在自然状态下,其实“快”在苏州方言中更为原始更为纯净的一种读法为:”骇赛”(音)。这种原始的吴语发音在苏州普通生活对话中仍然能够被常常听到。而有些吴语的基本词汇,已经不常听到,但偶尔可以见识其遗风。例如在描述“死”的意思的时候,吴语中有一种被戏谑化的读法叫“榻浪”,这个意思的读法在蒙古语、维吾尔语等阿尔泰语系语言中竟然普遍存在。不过由于汉语官话代替,“榻浪”已经逐渐不使用。评弹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纯正的”吴语”,声糯腔润,几乎没有人怀疑“评弹”的吴语的宗脉地位。但是周晨现在却认为,“评弹”中的苏白说表虽表现了更古老的吴语(尤其在语音方面),但评弹中大多数的“弹词开篇”更该叫“吴韵”评弹,它并非严格意义的“吴语”评弹。他说,90%的评弹唱词都使用的是官话(普通话)句式和词汇,只是在读音上用了吴语的一些音韵。“评弹”唱词语法上与日常生活吴语有较大差距。听过评弹的人也许还记得,在评弹唱词中唱第三人称“他”都是唱“ta”(音),音韵虽然很糯,显得很苏州味,但是仔细一分析不难发现,其实生活中自然的苏州话对话说“他”时是绝对不会读出”ta”(音)的,生活中多数为“恩纳”(音)。而“评弹”中这个”ta” (音),明显是受到汉语官话(普通话)的影响。
同苏州话一样,属吴语一脉的杭州话、上海话等也面临着和苏州话一样的汉语官话冲击影响。南宋时期,杭州成为当时都城,大量的北方话逐渐侵入到杭州话中,所以如今的杭州话中往往带有大量的北方“儿”化音,例如杭州话称小孩子为“小丫儿”,甜豆腐浆叫“甜浆儿”等等。但是语言词汇易变,语法难改,杭州话中“吴语”语法句式却几乎未变。 杭州话语法句式虽几乎未变,但试想拿着已经定型的句子去让方言使用者读出,能看出方言真正的表达方式么?在周晨看来,“方言调查句表”更加掩盖了吴语真正面貌。他试举了一个上海话对话的例子:
“你在哪里啊?”(自然表达的上海话:侬拉拉哈里答?)
“我在火车上。”(自然表达的上海话:吾么拉拉火车高头哇。)
一旦使用“方言调查表”的形式调查,往往句子的读法就变味成了“吾拉拉火车浪”。将重要的吴语语法成分“么”、“高头”、“哇”统统给弄丢了。可见“方言调查表”成了吴语原始面貌的杀手。
如今,说到方言,必然会说到语言保护的问题。著名学者、北京大学教授王岳川说,全世界每天都有几种语言在消失,每年都有几种文化死去,如果不加以保护,岂不是很可悲的事情?保护语言,同时也就保护了个体文化和村落文化,保护了文化的多样性。
苏州话属于吴语的一种,承载了很多历史文化的遗存,因此从历史文化保护的角度来看,需要保护苏州话。事实上,近年来也有很多有识之士不断的在呼吁“保护吴方言、保护吴文化”。一直以来,苏州市政府认识到保护吴语的重要性,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在电视上开办《天天山海经》、《苏阿姨谈家常》等 “吴方言”栏目;在中小学中开设有关“吴方言”课程;派发“乡土教材”等等,他们为尽量保持好“吴方言”乃至“吴文化”的遗存作着不懈的努力。
在“保护吴方言“的过程中,免不了有激烈的辩论。有人说:推广普通话是国家语委的既定“国策”,推普符合时代要求,保护吴方言则背道而驰,是人为地阻挠普通话的推广。但有的学者认为,保护吴语和推广普通话不矛盾,它们不是一种非此即彼的关系,会说普通话也可以会说吴语。另外一种观点则认为,在信息交流频繁的今天,人能记住的东西是有限的。当使用普通话的频率逐渐增加的时候,吴语使用频率必然逐渐降低。日久天长,有朝一日,你是否还能熟练的说起久未谋面的吴语呢?
现在很多人说吴语已经“不古”,说现在苏州话很多音都“不对了”,更有甚者说吴侬软语快要“死了”。日本中世纪有位叫吉田兼好的作家,当时也常常抱怨那个时代的日语“不古”,但是现在的日本人却把当时的日语奉为了“经典文语”。语言变化上,一直有一个“十年语音、百年词汇、千年语法、几千年基本词汇”的说法。可见,语言的变化常有。吴语的这种“语音”变化是必然的趋势,这也许正是吴语有活力的一种表现吧。周晨说,吴语在变化,恰恰代表了“吴语”还活着。
怎样才能保护好“吴侬软语”、怎样处理好“保护吴语”和“推广普通话”之间的关系、怎样看待吴语的“不古”,也许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虽说周晨推论有了阶段性的成果,吴语词汇和阿尔泰语系的词汇对应已经从归纳整理阶段到了词例演绎阶段,但是在具体论证的过程中依然免不了受客观条件的制约。吴语在汉语官话的影响下,纯净程度大不如以前,而周晨通过“大浪淘沙”的方式在平常生活积累吴语的原始纯净词汇,进展缓慢。面对这样一个困境,周晨想到了尝试网络。目前周晨担任着名城苏州网的吴论坛(www.woobbs.com)上一个有关吴方言讨论版的版主,在讨论版内,已经形成了一种良好的氛围,只要是对吴方言感兴趣的网友都会自发的去尝试寻找汉语官话冲击下那些残存的吴语词汇发到吴方言版面上讨论研究。周晨目前正在通过网络收集整理这些原始的文献资料,作为下一步研究的素材。周晨说:目前搜集到的所有论据已经有力的证明了自己提出的“吴语源于阿尔泰语系不源于汉语”这一论点,因为吴语的基本词汇和语法这些标志一种语言本质的要素依然没有变化。但要完整的证明并建立一个理论,还需要很多历史、人文方面去佐证,所以他将继续进行论据的搜索,并在适当的时候将相关论文发表出来。
盛泽话-我们[wuli]====韩语우리[wuli]
苏州话-猴子[wosen]====韩语원송이[wonsongyi]
猴子,古代就说“猢狲”啊~~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周边使用过汉字的国家的一些词,发音都很接近 吴语!
他的推断是基於自己对语言的爱好而已,这样分析似乎有些道理,与其说吴语的词汇与那些阿尔泰语系接近,还不如说那些阿尔泰语自古以来受我大汉文化的熏陶,接受了不少汉语词汇,呵呵。
上海话”我们”除了用A LA以外还可以用WU NI跟韩文"我们"(WU LI)相似
mandarin可能属于阿尔泰语系还差不多,吴语绝对是汉藏语系的,虽然如此,但是苏州话、上海话在国内还是有相当多的北方人能懂,甚至可以运用。
吴语读音和北方官话发音对应关系有规律可循。
LZ所说的是方言词
北方语也有方言词 不能说东北话和北京话是不同语系的啊
相反的 “一”“二”“六”“人”“日”等字音和日语如此接近 但是日本人能听懂上海人说了什么吗?
整个语法规则都不一样
建议周晨,如果要考证吴人和阿尔泰语系的关系,可以从:1.考古学的角度,看吴人与阿尔泰语系民族在上古存在哪些相似相同的风俗习惯,比如墓葬,玉器陶器的花纹等;2.可以从基因学的角度考察,看在血缘上吴人和阿尔泰语系民族是否存在联系。上海复旦大学有这方面的研究,并有相关报告出台。
不过,我估计,吴人更多的应该是上古百越的后裔,并与北方华夏族混血。复旦那个生物学的博士是青浦人,但是基因学的结果竟然是,他和东南亚人血缘很近(貌似,记不清了,感兴趣的可以到网上查)
日语中词汇与吴语发音接近,历史上早有定论,是日本人在魏晋南朝时学习定都建康今南京的汉语的原因。
当时的南京,语音应该与吴语关系更密切。现代的南京语音,已经变了。
和高丽国语言有接近的地方简直是耻辱,我们是吴越大地,韩人配和我们比,日本人才勉强陪得上和我们攀亲戚
我吴语保留大量古汉语特征,仅入声一项即可证明我吴语乃华夏正音所在!君不见北京话中通古斯的满蒙词汇随处可见?那才是阿尔泰胡语!
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但反对你的人很多,这个有待于进一步论证。不过现在的苏州话已和吴语不同了,但是,你不用担心,现在汉藏语系和阿尔泰语系的亲缘关系的研究才刚刚开始。但就算证明吴语属于阿尔泰语系,你现在必尽不是阿尔泰民族的,你是汉族,这就说明你的主要成分是汉族。
为何“吴语属于阿尔泰语”
我是研究“同源说”的,“同源说”亦为“文明传播学”、“西来说”等。人类历史中的各种传播是我关注的对象,但核心研究时段在“史前史”,尤其“新石器时期”是重点。今天重读“历史”本来是作为一种逻辑借鉴,因为历史阶段的规律也可以推及史前,当然因为生产力水平等因素会有大不同,但作为人类学的借鉴依然是可行的。
这次“系统”(其实不够系统,只是相对)读史收获颇多,甚至还解答了我的一些重大疑难。其中之一就是:为何吴语属于阿尔泰语?
2000年前后一位大学生周晨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经过研究,他认为中国吴方言实际上属于阿尔泰语系,而非属于汉藏语系。新闻播出,一时哗然,有人以之为哗众取宠,有人信然。周晨是苏州人,其实从中学开始他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在大学期间正式发表这个颠覆传统学术的观点;他是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的学生,精通英语、日语,选修过韩语,自学过维吾尔语,自然也非常熟悉家乡吴语,后继续攻读语言学硕士。
吴语不仅在读音、基本词汇,甚至语法方面(SOV)都与阿尔泰语有明显的共同点。这一点在经过提示后相当一部分人已经逐渐认同该发现,但依然有人反对。最起码这是个无风不起浪的学术问题。
我只在新闻中读到有关这个问题三言两语的报道,至今也未见到对此成因的读解,大家的关注点多集中在吴语是否可以结论为阿尔泰语系上面,尚未有人关注成因。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中国的历史研究很僵化,其结果就是导致了结论的僵化:不但中国人是本地自力更生出来的,而且中国的文明也是自力更生来的,各民族之间尽管承认有一定的交流,但主要的还是隔绝。所以我说,旧的中国史是一本静止史,但我研究的是一套“活动史”,是交流史,是传播史。许多现象用旧的静止、僵化的历史学说是无法解释的,但在“文明传播学”中,许多问题就顺理成章迎刃而解。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同源说”其实也是一个历史观、一个方法论。
对“吴语属于阿尔泰语”问题,“静止的历史”是不能想象的。但对于我而言,在那些证据之上,只是个深浅问题,以及成因问题,不存在有没有的问题。我曾暗自做过许多推测,但都不确定。读“五代”与宋史,终于有了一个相对满意的答案。
阿尔泰语系和汉藏语系同为为世界九大语系。阿尔泰语系的分布西起土耳其,东到日本;南起中国,北抵俄罗斯。其主要语言有土耳其语、维吾尔语、蒙古语、鄂伦春语、朝鲜语、满语、日语等。中国某些地区有明显的阿尔泰语系痕迹并不奇怪,但中国南方的吴语“属于阿尔泰语系”却令人意外。仔细分析可能还是有道理的。
突厥人于公元6世纪“初兴于金山之阳”。金山就是阿尔泰山。最初他们臣属柔然。不到100年时间突厥成长为东亚北方的一只巨无霸:西至里海,东到大海。突厥本身也是多民族融合的结果,包含许多种族和附庸的部落,如薛延陀,回纥(hé),仆骨,思结,浑族等,统称为突厥诸部。
隋朝时突厥内部分裂,为东突厥、西突厥。贞观四年(公元630),唐破东突厥,显庆二年(公元657年)又破西突厥。唐时至大版图(以总章二年为准)约有一半属于原突厥疆域。唐朝与突厥的交流是可以想象的,唐其中一位驸马即为突厥。由于复杂的民族构成,唐朝在各民族之间实行平等开放原则,大批突厥人汇入中原,当然之间突厥与唐朝和和打打也很常见。突厥之于唐犹如匈奴之于汉。
吐蕃、突厥为唐朝时期两大不稳定势力。公元682年,一部分突厥人反唐复国,史称“后突厥”,其疆域约略相当于原先“东突厥”。而原先“西突厥”核心部分属于唐“陇右道”。今天的土耳其人以及新疆部分民族如维吾尔等就属突厥人后代。
10世纪时期为“五代十国”时期,其中除第一代朱温“后梁”之外,其余四“代”为突厥人沙陀族所建。吴语中的阿尔泰语很可能就来自这支沙陀突厥。沙陀族来源于西突厥。其中代表人物为李克用一家。
沙陀人最早居住在今天新疆巴里坤湖地区,又称沙陀突厥,沙陀的意思就是大沙丘。这个部族长期在回纥、吐蕃之间摇摆,苦不堪言。后来三万沙陀人在酋长朱邪执宜的率领下投奔唐朝。唐宪宗将他们安置在阴山盐州一带,封朱邪执宜为金卫吾将军。后,朱邪执宜又率众部迁到河东,帮助唐朝讨伐藩镇,从此沙陀人盘踞山西。执宜死后,传子朱邪赤心,帮助唐朝平庞勋之乱,因有功朱邪赤心被赐名“李国昌”。“朱耶”本为“诸爷”,因被众人养大而谓之,如今又获唐李国姓。李国昌之子李克用助唐剿平黄巢,被封为河东节度使,居太原,从此沙陀人牢居山西,突厥人登上中原政治舞台。
李克用之子李存勖(xù)从山西领兵南下,灭掉居于汴地的“后梁”,入主中原,为“五代十国”中的“后唐”。后唐与石敬瑭建立的“后晋”,刘知远建立的“后汉”,刘旻(mín)建立的“北汉”,皆为沙陀人国家。
从一些资料看,当时沙陀人依然使用沙陀语,如在征剿黄巢的过程中讲到使用马计就是利用了沙陀语。所谓“浑族”也有出现,他们是突厥人的另外一支。既然“五代”中的四代是沙陀突厥当政,沙陀语理应为当时中原的常用语,尤其是当时贵族与政治用语应该广泛使用突厥语。当然由于汉人与其他民族长期居住于中原,尤其是汉语有文字,汉语依然并重。
宋朝赵匡胤一家先前为沙陀人政权的将臣,灭“五代”而有宋。当时没有明显的民族区分,中原各民族尚和谐相处,赵家应该使用了大量原先的“五代”朝臣将领,肯定有大批沙陀人在内,甚至要臣中主要为沙陀人或鲜卑人等。更及东胡鲜卑族是唐朝的主要血脉,所以北宋时期流行的语言应该有浓重的阿尔泰语系。沙陀族突厥与北方各民族语言在中国北方早已混为一体,语言可能极度杂化。但书面语和口语流行有不同趋势。比如,曾经突厥人有一支为故苏突厥,很可能他们之间的突厥语就更为集中一些。
公元1127年,康王赵构被金所迫一再南迁,从南京到扬州,再渡江至临安(杭州)。北人进入南国,北宋成南宋。大批沙陀突厥旧人随南宋过江进入吴方言区,阿尔泰语很可能就这样进入吴语。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您这是在扯淡。 判断一个语言是否属于一个语系是很复杂的事情,吴语有阿尔泰语的词语变位系统吗?连这最强烈的语法特征都没有,怎么能从一些不完全的资料判断他们是同一语系?
首先吴语很早就形成了。 现在所谓的吴语其实就是两汉时期中原雅音加一部分百越诸族中的“句吴”“於越”土语经过2000来年不断的吸收新移民的语言而形成的。
名词词汇只要还是来自中原的雅音但个别的动词和语法现象是来自于越族人的土语。
虽然越族中的王族是夏人的后代图腾崇拜是大蛇,但其平民和文化基本上是东夷一系的(体貌特征不同于现在两广的马来人种,越人的皮肤还是比较白皙的)。 从DNA上讲可以证明东夷曾经有过一次南北大分裂,从山东半岛向南迁徙的到了吴越大地。而向北迁徙的到了现在的东北地区(之后的鲜卑人就是经典,体貌特征皮肤较白)。
而他们的都是属于阿尔泰语系的。至于为什么,我相信古代操阿尔泰语系的人种一定是多民族的,其中有一支伟大的航海民族,从波斯湾一直渡海来到上东半岛和江苏沿海,通过这条路径进入古代的江淮大地。 而另几支操阿尔泰语系的民族则是通过陆路穿过中亚大草原来到新疆,并且有部分通过河西走廊进入蒙古高原和黄土高原。
而汉人的祖先先羌则是从青藏高原下来(更早的来自何方,无法考证)进入中国的。所以汉人(主流)和土蕃人DNA也好,语源也好都是最接近的。 一点漏见,班门弄斧…不好意思。
感觉她很瞎猜,不过幻想挺厉害的!吴越语,你去看看《史记》,应该在秦时就大成了,到今天还基本没怎么变,在很多用语上吴语的原始语是百越-壮侗语系语言,和南亚语系、南岛语系都是亲戚。有《绝越书》、《越人歌》为证,不是汉语或汉藏语系语言。吴语不是汉语受古越语影响的地方化产物。而是母语为古越语,然后被汉化的结果。现在的壮侗(侗台)语系是从古代百越的语言发展而来的。这方面已经基本确证了,可以看潘悟云的文章。
另外,阿尔泰语系的民族的确多起源,基因学已经证明了。但百越不是东夷一系的。百越或者大东南亚民族的基因也是多样的,从Y染色体看,东夷的M119只是南方人的一部分。上古长江以南的居民和东南亚、澳大利亚原著民的血统更接近。
吴语和汉语官话一样,SVO,不是SOV。吴语是我的母语,最清楚不过。吴语和日语有相似之处是因为日语是阿尔泰-南岛双语系语言,底层语原先是南岛语,后来受北方民族影响而阿尔泰化。而吴语的原始语属于百越-壮侗语系和南岛语系是近亲,所以和日语发音有相似处。此外,日语汉字最早的音读是吴音,带有吴方言特征的汉语,可能也受到这个因素影响。
吴方言没有阿尔泰语言的特征!
SVO的句式句足以说明了
这个观点更多只能作为魔幻片欣赏欣赏!那一名年轻的大学生,基本功和知识面尚不够写论文下结论。任何两种语言之间都有关联,但不能以点代面。否则,汉语和泰语的语音语调,也可构成汉泰语族了。就算吴语中有一点点元音单化、元音和谐的特点,难道不可能是独立演变而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