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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五年秋天,我们乘游轮从纽约沿东海岸北上,一路经过七八个美国和加拿大的港口城市,最后一站在魁北克市。著名的哈利法克斯曾经是欧洲移民抵达加拿大的第一站,也是海轮中转去美国的一个重要港口。我们两人上午在举世闻名的二十一号入关站口参观博物馆,下午游逛城市,在高山顶上眺望全市风光,然后匆匆赶去陵园,那儿埋葬着死于泰坦尼克的遇难船客和船长船员。
在那个悲惨的夜晚,一九一二年四月十五日,从英国南安普敦驶往美国的豪华巨大游轮泰坦尼克在加拿大哈利法克斯遇冰川,多少家庭葬身在黑暗的大海中,许多船员把生的机会留给妇孺儿童,他们是儿子,丈夫,父亲,他们不顾自身安危,坚守职责,最后和船身一道沉入冰冷的海水中。
在那个悲惨的夜晚,一九一二年四月十五日,从英国南安普敦驶往美国的豪华巨大游轮泰坦尼克在加拿大哈利法克斯遇冰川,多少家庭葬身在黑暗的大海中,许多船员把生的机会留给妇孺儿童,他们是儿子,丈夫,父亲,他们不顾自身安危,坚守职责,最后和船身一道沉入冰冷的海水中。
公车司机知道我们还要赶回海轮,就主动把车开到陵园门前,为我们节约一些走路时间。
陵墓的造型是一艘船只,中间遍植着鲜花和绿草。由于电影的影响,一位名叫杰克的墓碑旁有人摆上了鲜花,电影主角的名字是虚构的,但他的形象深入人心,我相信不是他的后人而是观众送来的鲜花。
碑文大意:神圣地哀悼这位二十四岁的船员,和他的同事一道,一直坚守岗位,让年老体弱的人慢慢从身边撤离,又一次向全世界显示出,英国男人应该如何死去。
这个一岁半的婴儿也和他的父母一起葬身在那一夜。
二十八岁
三十九岁,正当年富力强。
天色已是下午,陵墓人很少,留下我们远道而来的拜谒者,感叹人间灾难会突然意外降临。
每一个墓碑上的文字都记载着一个家庭的永远的怀念,一百多年过去了,那惊心动魄的冰海沉船还在他们后代的记忆中浮现,从电影中我们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穷人们富人们贵族平民音乐家探险家,在死亡面前他们最后是平等的。
如若不是时间的关系,我们真不忍匆匆离去,沉入海底的人群里,也包括一些全家或单身来寻求新生活的移民,上午看到博物馆中的照片仍在脑海中浮现,那些为了摆脱迫害贫穷的各国欧洲人,提着箱子抱着孩子怀着希望来到新大陆。这条船上也有移民,他们若不遇难也会有同样的机遇,可是命运却这样残酷地在此嘎然而止。
就在这些英国年轻船员遇难的两年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我们议论着想象着其中的很多年轻男性,也可能会被征兵,战死在欧洲的原野上,鲜血染红佛兰德斯的罂粟花,就在几年前,我还在最惨烈的比利时一战战场朗读我翻译的加拿大医生写的诗篇,以及我自己的诗篇。
人生充满变故,和平与战争交叠,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落日斜阳下,我们静静地走出陵园,塞琳迪昂的歌声”我心永恒”飘出心头。
就在这些英国年轻船员遇难的两年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我们议论着想象着其中的很多年轻男性,也可能会被征兵,战死在欧洲的原野上,鲜血染红佛兰德斯的罂粟花,就在几年前,我还在最惨烈的比利时一战战场朗读我翻译的加拿大医生写的诗篇,以及我自己的诗篇。
人生充满变故,和平与战争交叠,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落日斜阳下,我们静静地走出陵园,塞琳迪昂的歌声”我心永恒”飘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