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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网友提及加拿大民歌《红河谷》,我耳边仿佛飘起那熟悉的旋律,眼前似乎闪现旧事片影。
记得来了温哥华才有机会听到《红河谷》,却忘了第一次是在哪一年听到的。三十多年前常常参加朋友的派对,大家来自香港、澳门、台湾、中国大陆或东南亚国家,成长环境各异,可是同样喜欢唱歌。聚会时,大家尝过各人自烹或现买的美食,就有人拿出歌集,翻到大多数人都会唱的歌曲,歌声就会响起。大家会齐唱或合唱,伴奏的主要有吉他和钢琴,有时会有长笛和二胡。我以前在中国大陆听到的主要是“革命歌曲”,听到朋友唱艺术歌曲、圣诞歌曲和中西民歌,感到耳目一新,《红河谷》就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我心中。
后来,大多数朋友成家立室,忙于养育子女,我们的派对渐渐減少,聚会之时也不一定唱歌,《红河谷》对我来说虽非绝唱,却已难得一听。
到了一九九六年,我常去看新成立的庇诗中乐团排练,认识了当时指挥乐队的二胡演奏家、音乐理论家吴赣伯先生。有一天,吴先生要我写两首弹拨乐合奏曲,让乐团在他们的第一场音乐会上演奏。我以前没写过弹拨乐合奏,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在街上走,况且向来喜欢民乐队的弹拨乐器,为什么不试一试!自知旋律写得不好听,于是找现成的优美曲调来改编,考虑到版权问题,先选了广东音乐《走马》,又考虑到这是在温哥华的演出,再选了加拿大的《红河谷》。
我听过的弹拨乐合奏都加入笛子作色彩乐器,有的还加入木琴,但我喜欢纯净一点,所以光用弹拨乐器和一两件打击乐——当然,可拨弦的大提琴和低音提琴还是用的。乐曲编配好,指挥看了,要我加上笛子。我加上笛子,调整了一下,就有了另一个版本。
首演之时,《走马》慢起渐快的乐段起得太快,沉不住气,结果到最后有点忙乱,也显不出快来。《红河谷》的引子出了点差错,后来就进入状态了。当时,作曲家关乃忠坐在我前面,估计他从节目表上看到我的笔名,所以在弹拨乐合奏将要出场之时转过身来,向我点点头。我知道他发现《红河谷》是我编配的,因而在扬琴把引子的属七和弦下行分解奏得莫名其妙之时,心里有点不舒服,怕大师以为是我乱写。后来一想,即使演奏完全合我心意,我那玩意儿在大作曲家眼中也是小儿科,于是静下心来听琴音。
庇诗中乐团的第一场音乐会在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九日举行,我在场刊上给弹拨乐合奏《红河谷》写的乐曲简介如下:
改编自北美同名民歌,展示中国弹拨乐器的多样化。中间部分越出了原曲的旋律线,但那些音符仍隐存其间,就像走出了红河谷,故乡之情仍记心中。原曲调在尾段重现,红河谷就完整地留在心中了。
当年齐唱民歌《红河谷》和演奏弹拨乐合奏《红河谷》的朋友大多数已不在我日常交往的范围之内,但是,故人之情长留心中,就像《红河谷》的旋律线在我心头缠绕那样。
晓临
2012·10·12
弹拨乐合奏《红河谷》总谱首页
请听:
弹拨乐合奏《红河谷》(加拿大民歌,晓临编配;庇诗中乐团弹乐组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