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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很神奇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我记住的只是一些定格,像是电影场景。每当回忆时,我总会有种像是在看电影的错觉,像是看自己演的老电影儿,细节是那么真实,而有些却似乎离得远了,虚虚呼呼实实招招的,象进了嘴里的棉花糖,觉得是甜,却去的也快。
从北京回来有些时候了,几个发小儿在我的记忆里慢慢的已经变成了电影场景......
“......
便宜坊里,给我接风的烤鸭只剩下了几根骨头。阿眧坐在我的斜对面,轻轻的用手拿起了一块枫糖苹果,苹果有点儿连刀。她拿了几下都没能分开,老李坐在一边乐着说:"那儿不是有分好得吗?跟它叫什么劲儿呀。" 阿眧很快抬眼看了大家一圈,轻笑着说:“我这不是看着那块儿大嘛。” 我笑了,阿眧亦然是那个严谨慎微的小家碧玉。
老柴和我闲聊着,听说我没吃过烤鱼,便细细的给我讲起了他们吃烤鱼的经历。我插嘴说不爱吃河鱼时,老柴认真地问:“为什么啊。”忽然间,那份认真地可爱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自顾自的乐了起来。
…...
鱼儿领着我顺着天坛公园外墙走着,才发觉原来从天坛东门儿走到南门竟然是很远。晔子在南门儿涮肉里等我和鱼儿,见到晔子时,一点儿很久未见的生疏感竟让我有些拘谨。晔子盘着头发,黑白呢的正装很是合体,漂亮的脸上那几分官场上的微笑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席间,晔子抽空儿打发走了前来打招呼的同僚后,落座时,脸上闪现了一瞬间的沉寂,几分寂落飞快消失在抬眼时的微笑里。那份寂落让我觉得亲近,那种只有儿时的才女才有的寂落。
…...
我们一群发小儿终于有机会约着出去玩了。班长打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到楼下了。我急急忙忙的下了楼,走到楼门口时,看到班长坐在驾驶座上,车门开着,手里端着一个餐盒儿。看到我走来,脸上露出狡狤的一笑,“猜,我带什么来了?臭豆腐,想吃吧。” 我乐着接过餐盒,发现班长根本没有那份军人的正儿八经。
几辆小车穿插在八达岭高速上的巨型卡车之间,让人紧张得早没了睡意。到了延庆时,我被安排坐车里等,说是以免外籍身份讨嫌。安顿好了之后,一行人到了一家烤串儿店里去吃宵夜。小麦在专心的玩儿着ipad游戏。英丽对儿子小麦说:“别玩儿了,小麦。“ 小麦低着头说:“嗯,就在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小麦的头依然低着。“小麦,不许再玩儿了。“ 小麦依然没抬头。“小麦!" 英丽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小麦抬起头,迅速的把ipad关上了。我看着英丽,觉得那一刻的英丽很像个学习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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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原本不长的时间里,吃遍京城被鱼儿安排成为我的主要日程。我按着鱼儿的布置得路线匆匆的往车站走着,耳边忽然有人叫我,迟疑了一秒后,我四顾看了看,路边,老李正站在车边儿上笑嘻嘻的看着我,那种有距离的熟悉让我觉得亲近。据老李讲,北京最好吃的卤煮只有他知道在哪里。
才吃过了卤煮不久,我们又坐在了韩国烤肉的桌旁。易儿把石锅拌饭拌好后,分盛在小碗儿里发给我们。隔着烤肉的炉篦,篦子上的烤肉散发着特有的香味和热气。在热气中,坐在我对面的易儿把小碗儿递了过来,“吃吧” 易儿脸上那柔和的笑容里,俨然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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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多伦多了,发小儿们最后聚在一起痛痛快快地打了几个小时的牌。从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吃完乐够之后,我们稀稀拉拉的拖延着走在胡同里,我东张西望的看着街边小店里玲郎满目的物件儿。一阵儿清脆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是不是还没逛够呐?没事儿,我陪你。” 洁子的大眼睛眯眯着,好身材被一套齐膝裙装包裹越显苗条了,连她清爽的短发都散发出了笑意。那份儿干练灵活把细腻心思包裹的严严的。
…...“
回到多伦多,坐在书房里看着书架上的”老舍全集“我忽然的就出了神。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明明是思绪万千的,却找不到个说法儿。
记得和户主看第一部“非诚勿扰”的那段儿:”邬桑离别了秦奋和笑笑二人,开车回家的路上,迎着夕阳哼着日本歌,忽然的,就流泪了,把车停在路边哭了会儿,又继续开着走了......“看完那段儿,我和户主忽然没了探讨的欲望,两人很久没说话,也没看对方,不知道怕看见对方,还是怕对方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