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单位里有个崇明人,没有读过书,很能干,也能说会道,后来做了干部。
他唯一最大的问题就是喜欢轧姘头,最重的一次处分是被留党察看两年。由于夫妻分居两地,老婆在岛上,但凭他这个人,一直和老婆在一起就不会轧了?单位同事都认为未必。他随口就给女人起绰号,叫两个表面上要好、都积极靠拢组织的团员女 ,一个叫巧克力,一个叫奶油糖;因为一个长得黑,一个老是装嗲嗲说话。
有位单身老出纳一直住在三楼的集体宿舍,夏天只要百叶窗推开,傍晚总能看得到院子里男同志在院子里裸体冲浴,难免有同事在背后议论,他听到就说了:“她是老处女,没问题。我们乡下做咸菜那个坛子,上面压块石头,不动没事,你要是去捣几次,你就经常要捣,要不咸菜烂掉”。
记得有一年三八节,女同志都到区里开庆祝会,上班全是男的在忙,他发牢骚:“什么妇女翻身呀,女的弄来弄去么总是在下面,翻得了身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