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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老年的孤寂,我忽的很想很想有个自己的“祖国”去倾诉与热爱。因为我越来越迷茫自身的家族史和民族史的真实性。
我是东北奉天人,从小就相信“东北人都是内地人逃难跑关东过来的后人”的传言。直到七十年后,在沈阳地方志工作过的堂姐来电说:我查了我们的家谱和族谱,确信我们家族很早很早就是本地人了。回忆小时候过年时成人互拜的礼节和对母亲称“讷”的细节,以及后来一些亲朋改了民族称谓由汉为满的现象,尤其是翻查了从唐到清长城以北部落及民族称呼的变迁,让我确信我的姓氏很可能证明我是“夷族”的后人。而我却一直以“大汉民族的后裔”自诩,以“强烈地”民族主义感情为荣。以“汉奸”为耻。上了异教邪说的当。
因为出生年龄的原因,我是当过四年“中华民国”的国民的。但是我对这“民国”却没有什么好印象,那饥民讨饭,伤兵抢劫的景象一直在我脑海里存放成为我后来信任邪教的基础。
大约是1948-1949年的沈阳街头到处大喇叭广播的东北小调“王二嫂探亲”我仍有断续的记忆:王二嫂我这里呀笑容满面,今年那过年不比往年啊;斗争地主张老三,分回了两块蓝士布,做了一件也不长也不短,也不肥也不瘦,不长不短不肥不瘦正可身的蓝布衫呀。今个出门到了外面那,我到我老妹子家里去拜年那;我儿子锁柱哇会把那猪来看那啊。。。。。。写到这,我居然搜到了2019年三月由豫剧名家杨华瑞88岁演唱的东北小调《王二嫂探亲》只不过已经粉饰到改革开放了。
其实对祖国的依恋来源于对故土和乡亲友邻的记忆,本是美好的感情,但是一旦自我拔高到道德和伪道德的政治高度就充满了欺骗和自我欺骗了。
写这些无厘头的文字,其实是我想告诉自己,什么“国家利益”“民族感情”大一统的思想都是被邪教洗脑后的结果,而真正重要的是“人生而平等,后天的学品修养才是群类划分的守则。”
最近和大陆朋友通讯很受教育,原以为只有习大二这样的主子才会披着马列大褂宣讲秦始皇的独裁思想的,不料“广大”的奴才群却也装满了秦始皇思想,还自以为“得意”得像个主子。我只好僵笑无语。
四年前拜竭峨眉山,偶见蒋介石的手迹;忽地觉得字如其人,暗笑自己也是当过臣民的,往事如烟,若可能,到颇想去台湾看看中正纪念堂以平衡下看见过僵卧的毛尸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