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近年来这传统却有被打破的危险。极右的民主党过去从未在大选中获得国会议席,却在2010年瑞典议会大选得票5.7%,首次进入国会,取得20个议席。在这次骚乱后,许多瑞典人被“种族歧视”的指控激怒了,反而转为认同该党的反移民主张。如果种族问题持续下去,瑞典发生“挪威化”,极右的瑞典民主党变成挪威极右的进步党那种有问鼎实力的大党完全是可以想象的。这种阴暗前景,不能让我这个新移民脊梁发凉,英文所谓send chills down the spine是也。
我十分恶心,但还是给那个小偷留了个面子,只是把他的左手打开了,什么也没说。我想,这已经告诉他我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他应该知难而退了。可惜过了一会儿,我又觉得左边有只手在蠢蠢蠕动,我掉头一看,他迟钝到懵然无觉,还在埋头继续那开袋工程。我大怒,用劲把他的手打开,厉声叱道:Stop it! You really made me sick! How pathetic! You are not even a competent thief! 他这才算悻悻地收手。我忍了又忍,才没从内胸包里掏出钱来给他看,告诉他找错庙门了,即使打开我的左侧衣袋,偷走了我的信用卡,他也拿不到一分钱,盖欧洲的信用卡不像美国的那样,都有PIN,不知道那密码什么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