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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昨天我去法拉盛看望母亲
母亲胃癌晚期,我6/24因为父亲在西安脑溢血被迫立即去西安安置他,也就把母亲撇下,而亲戚是坚决地放弃治疗,我很担心我离开美国期间导致母亲被亲戚放弃治疗。
昨天我去法拉盛看望母亲,她没被放弃治疗,我就放心了。
亲戚把她从六月中下旬做化疗的诊所转去一个名气较大的大医院。不过我关心的是母亲得到的治疗,而不是医院的名气大小。
亲戚指出那个诊所的华男医生的问题,根据他转院后那个大医院的医生对那个诊所医生的方案的批评。
一是化疗有四五种药物,诊所医生在6/17母亲第一次做化疗时就用了三四种。而大医院的医生说由于母亲体弱,只用其中一种,用的化疗药品种和量多了会有副作用。
我的评点是诊所医生可能没错,母亲在当时最要紧的是尽快刹车癌细胞。诊所医生可能本想第一次化疗就把五种药都用上,出于一些原因临时减掉了两种。
二是第一次做化疗就用了全量,而不是那个诊所医生提前明说的小量,也就是由于母亲瘦弱,把药量减小。理由是亲戚亲眼看到了处方纸上的剂量是全量,八九百毫克。
我的评点是诊所医生大概用的是小量,因为他提前和我明确说了会用减小的量,并且亲戚很怕化疗有副作用,亲戚向那个诊所医生要求化疗必须几乎没有副作用,否则就不做。如果医生只面对的是我,由于我是坚决的主战派,坚决治疗母亲的胃癌,医生有可能提高剂量。但医生面对的是那个我无法控制的亲戚,那个亲戚本来就是坚决的要放弃治疗,只要化疗出现明显的副作用,那个亲戚就会放弃治疗。医生即使为了安抚那个亲戚,也会减小剂量。至于亲戚声称亲眼看到处方纸上写的是八九百毫克的足量,我分析那个写法是给保险公司报帐用的,为了让保险公司按足量的剂量付钱,而医生实际给母亲静脉滴注的是减小了的剂量。这也可以从操作静脉滴注的两个华女护士得到验证,第一天要打的量很多,而亲戚又拖延,导致两三点才开始打,而那个诊所傍晚六点关门,两个华女护士很担心在六点下班前打不完,后来护士告诉我由于药量是被医生减小了的,所以能在六点前打完。实际上也是在大约17:45打完,没耽误她们下班。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母亲接受的剂量是减小了的量。亲戚坚称看到了母亲打的是足量,显然不是事实,他亲眼看到的纸上的似乎是足量的剂量,并不是母亲实际得到的剂量。
三是亲戚发现诊所医生把母亲的帕金森药的量写错了,说那个医生明知母亲的帕金森药的剂量是六十毫克,不知为啥在处置纸上写的是一百毫克。
母亲的帕金森药分为两部分,口服的每天三片,我并不知道药名和剂量。还有每天,亦或每两天在腿上贴一个通过皮肤吸收的像大号创可贴的贴,贴里有六十毫克药。亲戚说那个诊所医生认为做化疗会影响帕金森药的效果,所以把帕金森药加量。但母亲实际贴的贴子是六十毫克规格的,那个医生明知,为啥要在处置纸上写一百毫克。我的评点是即使这是那个医生犯的错误,也不重要。
四是母亲在6/24去做第二次化疗时,先验血发现母亲的白细胞极低,本应比如9,实际为0.6,所以没做化疗,而改为用一种增加白细胞的药。结果第二或第三天复查白细胞,不升反降。之后又打增加白细胞的药,不升反而继续降到0.4。之后母亲是否在那个诊所做了第二次化疗,我没听清。但之后亲戚就带母亲转去了那个大医院。转院时带着母亲在诊所做化疗的处置纸,被那个大医院的医生批评不应该那样用药,说一次用的化疗药物品种过多,剂量过大。
五是那个诊所的华人医生有做化疗的多年经验,应该知道做化疗会导致白细胞剧降,并且母亲的白细胞在做化疗之前就偏低,那么那个医生应该在做第一次做化疗时就用增加白细胞的药,而不是一周后来做第二次化疗时化验发现白细胞太少才用增加白细胞的药。我的评点是这倒是对的。
六是母亲是乙肝病毒携带者,那个诊所医生给开了十天的抗乙肝病毒的药。亲戚说那种抗乙肝病毒的药必须每天吃,连续吃半年。说那个医生只开十天的药量,不明白他想干啥。并且他在七月初带母亲转院去那个大医院后,那个大医院化验了母亲的乙肝病毒量,已经较高,接近于感染的状态。我的评点是,诊所医生开十天的药只是试探性的,十天的药吃完了,他会继续开。但亲戚七月初就带母亲转院离开了,他没机会继续给母亲开药。
亲戚带母亲转到那个大医院后,针对母亲的严重贫血,给她输血。而那个诊所医生也化验得知母亲严重贫血,但没采取措施。母亲在大医院输血后,母亲的状态以7/11为转折点,7/11后母亲的精神状态大幅度改善,食欲和饭量大增。亲戚认为这是母亲在大医院输血的结果。我则分析母亲在7/11后状态改善,也可能是诊所医生在6/17第一次做化疗同时用了可能四种化疗药,虽然剂量不大,但疗效大,化疗药把母亲的胃癌踩了急刹车,肿瘤缩小的结果。母亲在6/17第一次,可能在当时只做了一次,就产生大的效果,肿瘤的尺寸明显缩小,则母亲在7/11后状态改善,这应该是可能的。当然,那个大医院七月初给母亲输血,暂时解决了贫血问题,也会使母亲的状态改善。但如果说单纯为母亲输血减轻贫血症状,就能使母亲的状态大幅度改善,我不太相信。
按那个诊所医生的建议,原来的方案是在6/17做第一次化疗,6/24做第二次化疗,把胃癌踩刹车,然后就让母亲去长岛的一个医院住院做小肠造口。这是因为母亲极为瘦弱如同骷髅,而又饭量极小,又只是从嘴喂没有鼻饲管,又预期胃癌扩散会使胃很快失去功能,所以从小肠造口灌肠内营养液,也就是那种ensure牌子的像咖啡豆奶的饮料。但由于母亲在7/11后饭量大增,并且体重增加了两磅,暂不考虑小肠造瘘。
我则想,母亲的食量大增,实际上食量仍然偏小,并不是真的够。体重增加两磅,是个很小的数值,日常体液的波动就可以出现几磅的误差。她本来就瘦的像骷髅,体重即使真的增加了几磅,也仍然像骷髅。
我建议的鼻饲管,亲戚认为那不舒服拒绝用。而我知道父亲在西安住院一个多月大部分时间用鼻饲管,父亲拔鼻饲管很厉害,7/15拔了第一根,7/22左右给他装第二根,半天就被他拔掉。7/26在谭家社区医院装第三根,7/28上午被他拔掉。7/29装第四根鼻饲管。鼻饲管貌似并不会太不舒服,并且用于灌注流食十分方便,有了鼻饲管,就能保证病人吃饱。每天可以轻松灌注2000毫升水和流食。母亲没有鼻饲管,单纯靠护理员大妈喂,而母亲不想吃就基本上喂不进,导致她营养不良。
母亲目前也许不急需鼻饲管或小肠瘘管,但以后随着胃癌发展,胃肯定失去功能,就要做小肠瘘管,与其等着病情严重后再做,不如现在就做。母亲营养不良,会妨碍化疗。正由于她太瘦,那个大医院现在只给她用一种化疗药,并且剂量比较小。如果能通过鼻饲管或小肠瘘管给母亲迅速增加体重,她就能接受较大剂量的化疗药。需要尽早增加母亲的体重,也就要尽早做鼻饲管或小肠瘘管。
但由于在纽约市,亲戚对母亲的治疗方案的影响力比我大,不像我在西安,我是父亲的唯一家属,我一句话就能改变医生给父亲的治疗方案。在纽约市,那个亲戚本来就是要放弃治疗的,我费了多大劲,才使他勉强开始同意给母亲治疗。我被他限制,对母亲的治疗方案,并没有能我想干嘛就干嘛。
我在六月中旬由于几次探视母亲,我发明了梦饲法,还没来得及给母亲用,就在6/24去西安营救父亲。我的梦饲法在西安用于喂父亲起过很大作用。现在我回到纽约市,母亲出于什么原因既不装鼻饲管,也不做小肠造口,并且母亲需要尽快提高体重以便接受高剂量的化疗,理论上我可以用我的梦饲法给母亲喂食。但母亲没有在住院,那个大医院建议母亲住院被亲戚拒绝,母亲住在亲戚家,由两三个华人大妈护理员轮班伺候,我没什么机会给母亲喂食。所以我目前为母亲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