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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六又闲着没事
昨夜九点回到避难所,在大门巧遇二十岁偷渡客华男。他今天白天外出,晚上回来被告知转去布朗士的一个避难所,并且他在衣柜里的行李已经被工作人员清出用两个大垃圾袋装着,他从办公室领他的两袋行李然后坐车去布朗士的避难所。他大约只在这里住了五天,就被不打招呼突然转去布朗士避难所。
我则觉得庆幸,显然避难所有可能像这样不打招呼就清空我的衣柜,并让我转去其它避难所。我之前一直用自己的密码锁锁衣柜,就有可能被工作人员撬锁而损失一把锁。我昨天才开始改用避难所发给我的转锁。
而今早六点我去食堂领早餐时遇见那个二十五岁华男偷渡客在那吃早餐。同样是偷渡客,为啥他没有和二十岁华男一起转去布朗士呢?我推测是因为这个二十五岁华男是持留学签证来美,签证失效违法居留,但他向避难所出示了中国护照。而那个二十岁华男偷渡客可能没有证件,或他的证件明显是假的。
我在包厘街吃饭,几乎每天去那里吃饭的一个二十五岁华男也是偷渡客,住在布朗士避难所。另一个五十岁东北人偷渡大叔也说住在布朗士避难所。我推测那个布朗士避难所专门收没有证件的偷渡客。每天去包厘街吃饭的那个二十五岁华男说布朗士那个避难所生活条件差,睡折叠床通铺,给的食物很少很难吃。但他们能每天从避难所出来,并去包厘街吃饭,说明布朗士那个避难所交通方便。
昨夜我九点拿了一个盒饭,早上六点又去食堂拿了一份早餐。昨夜我洗了一双袜子和一双鞋垫和口罩,貌似简单很多人都会做,实际上只有我一个人做,从没见过其他人做。宿舍里有几个黑人的臭脚味很大,虽然他们可以洗澡,但他们的臭鞋臭袜没有洗。
今天周六,白天可以在宿舍里睡懒觉,我一直躺在床上到早上十点半多,顺便在墙上的插座充电。我新领的奥巴马手机开机后显示没有sim卡,没信号。我重启后又能正常使用了,用其流量上了一会儿网。这个手机性能很不稳定,要么死机,要么不能打电话,要么显示没有sim卡,需要频繁地重启才勉强能用。估计是设计者故意设计成这样的,但它不是完全不能用,所以我也就没决心扔掉它。但我难想像其他人怎么用。很多穷人和流浪者是很没耐心的,像它频繁死机需要不停地重启,据我所知一些流浪汉会愤怒地把手机摔碎,或至少打电话向运营商说手机丢失被盗,让运营商再寄一个新手机来。
这个手机这么难用,我有可能过一两个月就声称手机丢失被盗,让运营商再寄一个给我。或者我宁可等一两个月没手机号可用,也要取消这个运营商的服务,跳槽去其它运营商。不过我能想像,运营这类奥巴马手机的几家运营商,在劣质服务方面都是一致的,我换一个运营商,一样会挨整。
我之前用的那个运营商,名字a字头,它在2021年四月给我的第一个手机就是频繁死机,需要我使用特殊技巧,打开后盖摘下电池再放回,以这种方法重启才能用。我这样用了一年到2022年三月,那个手机的屏幕突然全黑不能显示,我让运营商寄一个新手机给我。但它很拖沓,我等了一个半月才拿到新手机。新手机功能基本正常,内存比较小,但打电话时,每隔一分钟会掐掉我十秒的信号,显然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我三四月去中国时,那个手机和运营商失去信号联系后,就自动把系统时间改乱,并且我不能调整,以此不能用歪法和浏览器上网,但仍然可以用它上面的支付宝app和歪法上网,没耽误我在中国用支付宝。并且不能在那个手机里插其它sim,那个运营商把那个手机设置成只能用它给的sim卡,并且一旦和运营商失去联系,则那个手机的系统时间被改乱,不能用歪法和浏览器上网。我认为那个旧运营商的服务差,既然我现在已经跳槽离开了它,我不想再回用那个旧运营商。
我吃了早餐,等到十一点吃避难所的午餐,再出门去唐人街的公共图书馆上网。
住我右斜对面的那个五十五岁白男搬走了,他比我早几天入住,这说明我也快要搬走了。今天在他的床新入住一个三十岁白男。那个五十五岁白男,我上周五入住时向他请教怎么用转锁,他一直在用转锁锁他的衣柜,不知为啥他在向我演示怎么用转锁时表现为不懂。而我因为向他请教,他知道了我的转锁的密码,我不敢用转锁而改用自带的密码锁。之后我和他基本上就没再说过话。我因为不理解他为啥在向我演示时不会用转锁,以及他知道了我的转锁的密码,我不想理他。不过,在避难所住,同住的都是穷人,仍然可以聊天,不交朋友也可以交换信息,他们肯定都有丰富的人生故事。不和室友聊天,就损失信息。
住我左前方的四五十岁白男,一米九的大块头,他几天前和宿舍里几个黑墨男聊天,我偷听到零星几句,他是意大利和牙买加混血,他在中小学打架全班第一,但上高中后就不再打架了。今早我见他躺在床上抽大麻,我讨厌大麻味。
我在想这几天因为等恢复旧手机号而没事做,是否去参观艺术馆和自然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