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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生于春秋后期。恰逢墨家,道家,阴阳家,法家,纵横家,儒家等百家争鸣,学术言论最开明,思想最自由的时代。
孔子曾师从郯子,学古琴于师襄,访乐于苌弘,问礼于老子,但对他影响最为深刻的恐怕要算季札了,所谓“季札观乐”,“季札让国”说的便是此君。孔子对礼乐的了解多受益于季札,所获皮毛而已。孔子向师襄学古琴,一曲终了,孔子解琴曲:“丘得其为人,黯然而黑,几然而长,眼如望羊,如王四国,非文王其谁能为此也。”竟让师襄佩服得五体投地,足见季札的德行何等之高。
孔子适周,问礼于老子,老子告诫他:“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仅此一面,老子就看出孔子骄气多欲,好高骛远的品质。孔子求学并非从一而终,而是师从诸贤,但多自学而就,天份之高,皆望其项背而叹。
孔子活着时就有“天纵之圣”,“天之木铎”的美誉。这归功于他的一个得意门生子路。第一个把他当作圣贤的便是子路,子路认为他的老师远胜于尧舜。而这位负米求学的子路却是众所周知的莽汉,除了为孔子驾车和打架外,并无任何出彩的言行(六十多岁跟人拌嘴斗殴,被打死并剁为肉酱,以致孔子从此不再吃肉酱)。如此莽汉,孔子却称赞他可以“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师生之间互相吹捧到了无须掩饰的肉麻境界。但这并不妨碍子路成为"孔门十哲"之一,可见,彼时"哲"并不怎么值钱,含金量不高。孔子门徒三千,有出息的七十二人,号称"七十二贤",子路也是其中之一。
克己复礼,是孔子思想组成的一个重点。克己,就是做人要有约束,那么复礼就是要恢复周礼,即恢复秩序。所谓“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就是这个道理。问题在于孔子自己也不知道何为“周礼”。因为,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足,则吾能征之矣”。意思是说,夏商的礼制我能说个大概,但因杞国和宋国留下来的文献不够,所以难以证实,如果有文献的话,就可以证实了。然后,子又曰:“后虽百世可知也,以一文一质。周监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大意是,周朝参照并沿袭夏商的礼制,周朝礼制是可从夏商礼制中推知而得,因此我要遵循周代的礼制。天哪,自己还没弄清“周礼”是什么,便决定要“复礼”了。那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治学精神又去了哪里?诸如此类不负责任的言论此起彼伏,怎么能得到列侯的赏识并委以重任呢?
孔子周游列国一十四年,目的是游说列侯国君给他官做。官瘾之大,令人发指。他倒是做过官,还做得不小,但却是一个地道的恶吏。他五十六岁时一度为鲁国的大司寇(执掌刑律)。当官第七天就以“五恶”的罪名,以言论定罪,把一个叫少正卯的大夫给杀掉了。少正卯是当时德行威望极高的大贤,孔子的三千弟子曾不止一次全体投靠到他的门下(仅颜回一人不曾有跳槽记录),以致孔门“三盈三虚”。孔子办学绝非义举,是要收学费的(没钱的学子也可以用咸肉咸鱼大米代替)。少正卯几次三番夺人饭碗,于是便“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了。曾经有人问道于孔子:“以德报怨,何如?”孔子答:“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不错,孔子正是如此“以直报怨”的,连瓜田李下的嫌疑都顾不上,以“乱政”的名义,直接诛杀他的竞争对手,对于他毕生鼓吹的“仁”何其不是种讽刺!不过也恰好解释了为什么孔子一生求官而不得的原因----滥用屠刀的“圣人”,谁敢用?!孔子的学生入仕的也不少见,而列侯们宁可启用他的学生也不愿封他一官半职,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学》以及《孝经》为曾子所著,《中庸》为孔子之孙子思所著,《春秋》为鲁国史官所著,《论语》为孔子门生和再传弟子所著,《诗经》为周朝的史官搜集编辑而成,至于“孔子删诗”更是无稽之谈,《诗经》成册时,孔子才八岁。《易》与孔子毫无关系,因为,子曰:“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可见孔子到老对《易》的研究尚未做到文辞义理兼备的程度,《易》怎么可能由孔子修著的呢?儒家学者把光环不顾一切地套在孔子的头上,无非是想证实孔子思想的权威性,以便证实鼓吹孔子学说的合理性和必要性。而这,正是两千多年来中国的悲哀----“独尊儒术”后,中国再也没有出现过像样的思想家,哲学家,理论家和科学家了。
纵观历史,不难发现先秦列侯们皆以法家之说为强国之本。汉以后也找不到一位开国帝王尊崇儒术的例子(假如王莽篡位,新朝不算是一个朝代的话)。原因是孔子思想不利于强国,仅适用于统治阶级自上而下的统治,而且必须是天下内忧外患可以忽略不计的前提下。“文景之治”采用的是道家黄老之术,国家和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汉书》记载:“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这就是说,国库里的钱太多以至于生锈粘在一起无法统计,粮食多到消费不掉只好任其霉烂。文景时期实现了真正的治世,国强而民富,奠定了汉武帝将一个朝代推向顶峰的基础。于是才有汉武帝“巡游郊祀”,“封禅泰山”的荒唐之举。其时,儒生董仲舒提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应当“罢黜百家,表章六经”。武帝欣然接受。因为孔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精髓----“愚民思想”与武帝“维稳”的诉求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后经儒家子弟持之以恒的推波助澜,终于出现不但“独尊儒术”,还变本加厉出现更为变态的“罢黜百家”。从此,中国进入一个比“欧洲中世纪宗教黑暗”更黑暗,更可怕,更漫长的时期。不幸的是,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唤醒了整个欧洲,光明重现,而中国却依旧沉睡在儒教暗无天日的酱缸里,直到鸦片战争一声炮响,方如梦初醒,惊见吾国吾民已“积弱百年”,急需图强。“积弱百年”?不,洒家认为早已“积弱千年”了!
克己复礼,是孔子思想组成的一个重点。克己,就是做人要有约束,那么复礼就是要恢复周礼,即恢复秩序。所谓“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就是这个道理。问题在于孔子自己也不知道何为“周礼”。因为,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足,则吾能征之矣”。意思是说,夏商的礼制我能说个大概,但因杞国和宋国留下来的文献不够,所以难以证实,如果有文献的话,就可以证实了。然后,子又曰:“后虽百世可知也,以一文一质。周监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大意是,周朝参照并沿袭夏商的礼制,周朝礼制是可从夏商礼制中推知而得,因此我要遵循周代的礼制。天哪,自己还没弄清“周礼”是什么,便决定要“复礼”了。那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治学精神又去了哪里?诸如此类不负责任的言论此起彼伏,怎么能得到列侯的赏识并委以重任呢?
孔子周游列国一十四年,目的是游说列侯国君给他官做。官瘾之大,令人发指。他倒是做过官,还做得不小,但却是一个地道的恶吏。他五十六岁时一度为鲁国的大司寇(执掌刑律)。当官第七天就以“五恶”的罪名,以言论定罪,把一个叫少正卯的大夫给杀掉了。少正卯是当时德行威望极高的大贤,孔子的三千弟子曾不止一次全体投靠到他的门下(仅颜回一人不曾有跳槽记录),以致孔门“三盈三虚”。孔子办学绝非义举,是要收学费的(没钱的学子也可以用咸肉咸鱼大米代替)。少正卯几次三番夺人饭碗,于是便“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了。曾经有人问道于孔子:“以德报怨,何如?”孔子答:“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不错,孔子正是如此“以直报怨”的,连瓜田李下的嫌疑都顾不上,以“乱政”的名义,直接诛杀他的竞争对手,对于他毕生鼓吹的“仁”何其不是种讽刺!不过也恰好解释了为什么孔子一生求官而不得的原因----滥用屠刀的“圣人”,谁敢用?!孔子的学生入仕的也不少见,而列侯们宁可启用他的学生也不愿封他一官半职,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学》以及《孝经》为曾子所著,《中庸》为孔子之孙子思所著,《春秋》为鲁国史官所著,《论语》为孔子门生和再传弟子所著,《诗经》为周朝的史官搜集编辑而成,至于“孔子删诗”更是无稽之谈,《诗经》成册时,孔子才八岁。《易》与孔子毫无关系,因为,子曰:“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可见孔子到老对《易》的研究尚未做到文辞义理兼备的程度,《易》怎么可能由孔子修著的呢?儒家学者把光环不顾一切地套在孔子的头上,无非是想证实孔子思想的权威性,以便证实鼓吹孔子学说的合理性和必要性。而这,正是两千多年来中国的悲哀----“独尊儒术”后,中国再也没有出现过像样的思想家,哲学家,理论家和科学家了。
纵观历史,不难发现先秦列侯们皆以法家之说为强国之本。汉以后也找不到一位开国帝王尊崇儒术的例子(假如王莽篡位,新朝不算是一个朝代的话)。原因是孔子思想不利于强国,仅适用于统治阶级自上而下的统治,而且必须是天下内忧外患可以忽略不计的前提下。“文景之治”采用的是道家黄老之术,国家和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汉书》记载:“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这就是说,国库里的钱太多以至于生锈粘在一起无法统计,粮食多到消费不掉只好任其霉烂。文景时期实现了真正的治世,国强而民富,奠定了汉武帝将一个朝代推向顶峰的基础。于是才有汉武帝“巡游郊祀”,“封禅泰山”的荒唐之举。其时,儒生董仲舒提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应当“罢黜百家,表章六经”。武帝欣然接受。因为孔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精髓----“愚民思想”与武帝“维稳”的诉求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后经儒家子弟持之以恒的推波助澜,终于出现不但“独尊儒术”,还变本加厉出现更为变态的“罢黜百家”。从此,中国进入一个比“欧洲中世纪宗教黑暗”更黑暗,更可怕,更漫长的时期。不幸的是,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唤醒了整个欧洲,光明重现,而中国却依旧沉睡在儒教暗无天日的酱缸里,直到鸦片战争一声炮响,方如梦初醒,惊见吾国吾民已“积弱百年”,急需图强。“积弱百年”?不,洒家认为早已“积弱千年”了!
近些年,孔子和他的学说在各类媒体行情见长,孔子其人及其学说被“国学大师”们无限拔高,孔教正大行其道。鉴于历史,洒家深感忧虑,因为孔教不仅不是强国之灵丹妙药,而是实实在在的弱帮之策,误国之道,弘扬不得。
此洒家一家之言,村夫诳语,然非戏说,如鲠在喉久矣,不吐不快。
此洒家一家之言,村夫诳语,然非戏说,如鲠在喉久矣,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