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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声色
----小镇上的电影城
----小镇上的电影城
我爱看电影,工作闲暇时多半趴在电脑上搜索电影,为看电影家里电视专门装了个机顶盒,当年选中现居的公寓,镭射影厅的投缘讨好显然多过健身室和弹子房。然而电脑也好、电视也罢,甚至超大屏幕镭射投影,画面尺寸、图像质量和音响效果,总不如大电影院那样尽善尽美。例如:饶是在电视剧里看过千百度的“密司脱毕格”(大先生),只有待电影《欲望都市》上映,在银幕上才能真正体验“密司脱毕格”果然是“大”先生。当大先生徘徊婚庆之门,畏葸不前之时,凯丽将手中的捧花劈头打去,乱琼碎玉,缤纷披离。纤细小女子的奋命一击,映对着虎背熊腰大男子的狼狈招架,这种视觉冲击,非由银幕得见,不能尽其威力。
电影百年,产生了不少艺术精品,更多是垃圾,尤以好莱坞为甚。地域空间很大,想象空间很小的加拿大,是好莱坞倾倒排泄物的首选地。于是无论大城小镇,都会有名类“SILVERCITY”(银城)的建筑,也就是电影城。
本镇的影城是北美院线的标准建筑:一庞大矩形建筑横亘大地,四周比足球场还大的空地是停车场。进门是大厅,也是大餐厅、大卖场、大游乐场。迎门一小溜柜台是售票处,其他更大也更醒目的柜台,或是卖爆米花、卖汽水、卖其他主食或零食,或是卖卡通玩具、卖明星T恤、卖各种演生产品。四壁是巨幅海报,天花板下吊挂各类银幕形像模型,超人与猫女齐飞,蝙蝠侠共吸血鬼争色。四角散落着吃角子机、自动售票机和自动取款机,都长着一付吞钱吃卡的贪婪面孔。
大厅左右各伸展出宽阔深广的走廊,沿走廊共有十六个电影厅,一水的高背航空沙发椅且没有对号入座一说。放映厅宽窄略有差异,银幕大小和音响则完全相同。票价相同,自然应得到同样的艺术享受。凡是有凡是的地方总有例外,同质不同价的时间是每周二的特惠场。小镇总共那几号人,铁杆影迷至多是小猫两三只,一般上座的情况据我的观察也就是后几排有观众。区区小镇,诺大影城,本来就有资源浪费之嫌,平日里除周二和周末,宽广的停车场死寂一如围城下的开阔地。可一到星期二,全场打折,票价只是平时的一半,连底价再加税居然五块钱有找。且价钱打价服务不打折,票价是老少无别,结果是群“闲”毕致,长幼咸集。平日晚场一般开两场,周二往往是开三场,精确地说是两个晚场和一个晚十点钟后的夜场。
影城放电影有其放映的基本程式,这是一个放广告、放片花(预告片集锦)和正片放映的标准化过程。放广告和片花的时间约有半个钟头。所以,即便过了开映时间,也不用着急。广告和片花的内容似乎与正片存在着某种一致性。有一回看某惊险片,片花却是即将上映的卡通片,结果放到正片,还是动画片。众人以为仍是片花,再看感到不对头,有人开始鼓噪,有人出场报告。不一会,灯火再亮,有工作人员进场,向大家道歉,给每位在场观众派发免费影城入场卷,并请大家少安毋躁,继续欣赏。接下来拨乱反正,重新来过,时间已然浪费了许多,仍然是广告、片花、正片按部就班,再不肯直奔主题。估计现在这数码电影连广告和片花都一体压缩了,想不走标准程式都难。走标准程式,院方自然有其经济考量,对此我并无抵触,起初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有这半个钟头,爆米花和汽水也该被少男少女们打发落肚了,大家可以一门心思看电影。可是当我看到四周的鬼佬鬼妹,左抱吊桶粗的爆米花桶,右擎大花瓶似的汽水杯,就知道这美好的愿望又落空了。
为了少受爆米花甜哄哄的香味刺激,避免咕噜咕噜吮吸汽水声的干扰,当然也为省钞票,周二夜场是我看电影的钟意场次,我先铆准想看的电影,然后在其首映后的两三周后的周二夜场(印象里北美电影的首映从来不放在周二)去观看。首轮映罢,观众会少些;夜场则小朋友更少,是定定心心看电影的好时光。电影看得惬意,像是做了个好梦。出影院,驾车梦游般地穿过宁寂黝深的街道,让梦的感觉了无挂碍地继续发酵。不过,能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不多,有些电影明知没有什么意思,进电影院也就是图个声色享受、耳目之爽。如此纵情声色,若有观后感,也只能是四个字“S-H-I-T”(排泄物)。
电影百年,产生了不少艺术精品,更多是垃圾,尤以好莱坞为甚。地域空间很大,想象空间很小的加拿大,是好莱坞倾倒排泄物的首选地。于是无论大城小镇,都会有名类“SILVERCITY”(银城)的建筑,也就是电影城。
本镇的影城是北美院线的标准建筑:一庞大矩形建筑横亘大地,四周比足球场还大的空地是停车场。进门是大厅,也是大餐厅、大卖场、大游乐场。迎门一小溜柜台是售票处,其他更大也更醒目的柜台,或是卖爆米花、卖汽水、卖其他主食或零食,或是卖卡通玩具、卖明星T恤、卖各种演生产品。四壁是巨幅海报,天花板下吊挂各类银幕形像模型,超人与猫女齐飞,蝙蝠侠共吸血鬼争色。四角散落着吃角子机、自动售票机和自动取款机,都长着一付吞钱吃卡的贪婪面孔。
大厅左右各伸展出宽阔深广的走廊,沿走廊共有十六个电影厅,一水的高背航空沙发椅且没有对号入座一说。放映厅宽窄略有差异,银幕大小和音响则完全相同。票价相同,自然应得到同样的艺术享受。凡是有凡是的地方总有例外,同质不同价的时间是每周二的特惠场。小镇总共那几号人,铁杆影迷至多是小猫两三只,一般上座的情况据我的观察也就是后几排有观众。区区小镇,诺大影城,本来就有资源浪费之嫌,平日里除周二和周末,宽广的停车场死寂一如围城下的开阔地。可一到星期二,全场打折,票价只是平时的一半,连底价再加税居然五块钱有找。且价钱打价服务不打折,票价是老少无别,结果是群“闲”毕致,长幼咸集。平日晚场一般开两场,周二往往是开三场,精确地说是两个晚场和一个晚十点钟后的夜场。
影城放电影有其放映的基本程式,这是一个放广告、放片花(预告片集锦)和正片放映的标准化过程。放广告和片花的时间约有半个钟头。所以,即便过了开映时间,也不用着急。广告和片花的内容似乎与正片存在着某种一致性。有一回看某惊险片,片花却是即将上映的卡通片,结果放到正片,还是动画片。众人以为仍是片花,再看感到不对头,有人开始鼓噪,有人出场报告。不一会,灯火再亮,有工作人员进场,向大家道歉,给每位在场观众派发免费影城入场卷,并请大家少安毋躁,继续欣赏。接下来拨乱反正,重新来过,时间已然浪费了许多,仍然是广告、片花、正片按部就班,再不肯直奔主题。估计现在这数码电影连广告和片花都一体压缩了,想不走标准程式都难。走标准程式,院方自然有其经济考量,对此我并无抵触,起初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有这半个钟头,爆米花和汽水也该被少男少女们打发落肚了,大家可以一门心思看电影。可是当我看到四周的鬼佬鬼妹,左抱吊桶粗的爆米花桶,右擎大花瓶似的汽水杯,就知道这美好的愿望又落空了。
为了少受爆米花甜哄哄的香味刺激,避免咕噜咕噜吮吸汽水声的干扰,当然也为省钞票,周二夜场是我看电影的钟意场次,我先铆准想看的电影,然后在其首映后的两三周后的周二夜场(印象里北美电影的首映从来不放在周二)去观看。首轮映罢,观众会少些;夜场则小朋友更少,是定定心心看电影的好时光。电影看得惬意,像是做了个好梦。出影院,驾车梦游般地穿过宁寂黝深的街道,让梦的感觉了无挂碍地继续发酵。不过,能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不多,有些电影明知没有什么意思,进电影院也就是图个声色享受、耳目之爽。如此纵情声色,若有观后感,也只能是四个字“S-H-I-T”(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