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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9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是美国和加拿大的劳动节。中国和许多国家共同的“五一”国际劳动节发端于美国,然而美国的劳动节却不在“五一”。这显然是为了避免唤醒人们对那段阶级斗争血泪史的记忆。如今9月的劳动节,在人们的概念中,已经难以与劳动产生联想,更多的是个标志夏季结束、秋天到来的日子。
在资本联合日益紧密的同时,劳动大众的联合却日益松散,具体表现之一就是劳工组织力量的式微。
工会力量的削弱,劳工团体的凝聚力下降,这在美国、加拿大等发达国家是普遍的现象。从表面上看是由于劳动密集型企业减少,从事脑力劳动的白领工人数量大幅增加,劳动组合方式较以往松散等原因造成。然而其深层次的原因则是在于劳工团体行动目标的降低。即不再以夺取政权以维护本阶层利益为宗旨。“在美国,教授怎么了?和苦力没什么区别。”(韩毓海语)中产阶级的形成,脑力劳动者、体力劳动者在政治、经济权利和社会地位上的基本平等,应该是现阶段西方社会劳资矛盾未能激化的根本原因。(不过面对今天贫富差距日益扩大的现实,劳工团体的力量有重新集结的趋势。加拿大最近的大选中,与工会组织联系紧密的新民党力量的窜出,似乎体现了这种趋势。)
而在过去和今天的中国,情况则有不同。
1921年,中国工人运动的先驱毛泽东在《所希望于劳工会的》一文中指出:“劳动组合的目的,不仅在团结劳动者以罢工的手段取得优益的工资和缩短工作时间,尤在养成阶级的自觉,以全阶级的大同团结,谋全阶级的根本利益。这是宗旨所在,希望劳工会诸君特别注意的。”
几乎与此同时,他在给友人的信中又谈到:“一个工厂的政治组织(工厂生产、分配、管理等),与一个国的政治组织,与世界的政治组织,只有大小不同,没有性质不同。工团主义以国的政治组织与工厂的政治组织异性,谓为另一回事而举以属之另一种人,不是故为曲说以冀苟且偷安,就是愚陋不明事理之正。况乎尚有非得政权则不能发动革命,不能保护革命,不能完成革命,在手段上又有十分必要的理由呢。”
“谋全阶级的根本利益”,在社会贫富矛盾无法调和的中国社会,是要其有所掌握的政权为保证的,因此,工人运动取得最后胜利就是劳工阶级夺取政权。
一个不到30岁,刚刚离开农村,未受系统高等教育,也没有国际工运实践经历的普通农家子弟,其自身不带有工运基因的任何可能。后来成为其岳父的北大教授杨昌济,曾在1915年4月的日记中,对毛泽东的出身、经历,作过一段详尽的记载:
“毛生泽东,言其所居之地为湘潭与湘乡连界之地,仅隔一山,而两地之语言各异。其地在高山之中,聚族而居,人多务农,易于致富,富则往湘乡买田。风俗纯朴,烟赌甚稀。渠之父先亦务农,现业转贩,其弟亦务农。其外家为湘乡人,亦农家也。而资质俊秀若此,殊为难得。余因以农家多出异才,引曾涤生、梁任公之例以勉之。毛生曾务农:二年,民国反正时又曾当兵半年,亦有趣味之履历也。”
显然,从这位慧眼识“异才”的大知识分子眼中,也没看出毛泽东有任何的工人运动先驱者的特质。然而,短短5年之后,早于中共组织成立之前,毛泽东居然对中国工运思想有如此清醒和深刻理解,思想如此早熟,行动组织力量超强,实在让今天“鄙弃先贤,乱发飙话”的精英们汗颜——如果他们还有点自知之明和羞耻之心的话。
而在当时的中国,因生产力发展条件决定,从事大生产的产业工人人数远少于相对于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民。有鉴于此,经过几年的工运和国民革命实践,1926年时任中国国民党宣传部代部长的毛泽东又指出:“农民问题乃国民革命的中心问题,农民不起来参加并拥护国民革命,国民革命不会成功;农民运动不赶速地做起来,农民问题不会解决;农民问题不在现在的革命运动中得到相当的解决,农民不会拥护这个革命。——这些道理,一直到现在,即使在革命党里面,还有许多人不明白。”
近一个世纪过去了,这些道理,一直到现在,依然还有许多人不明白。
1978年当邓小平宣布:“知识分子已经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当时的知识分子深为自己终获劳动阶层的接纳而欢欣鼓舞,甚至感激涕零。另一方面,由于劳工阶层对“臭老九”这一弱势群体的同情和对文化知识的尊重,知识分子的地位一时被提升到一个容易让自己忘乎所以的地位。既然知识分子已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却又在劳动节之外,有了一个毫无历史渊源,纯由御口钦定的一个“教师节”,这纯是一个笑话,这也是精英们开始脱离劳动大众的信号。
如今,三十年前社会大众对知识分子尊重和认同,已经让精英们丑陋的表演挥霍殆尽,“砖家”、“叫兽”已经成为底层社会大众鄙视的对象。精英们一方面因未实现全面执政,未能成为洋人走狗,仍匍伏于“独裁政权”脚下心怀不满。另一方面,小日子过得好了,认为是自己个人奋斗的结果,得志便猖狂,对劳动大众不知感恩,漠视社会大众被剥削、被压迫的社会现实,甚至为血汗工厂的资本家,暴力拆迁的地产商,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臭名昭著的汉奸恶霸曲意开脱辩护,对饱受欺凌的社会大众落井下石。仅在严重脱离民众这一点上,他们的智力水平、个人修养程度和道德水准,就远远地低于被他们造谣污蔑、恶意抵毁的革命先辈。
与此同时,三十年过去了,在变了色的“红色”官僚资本统治主导下,在一小撮新生官僚资本豢养的“精英”鼓噪下。劳工阶层(包括知识分子中的大部分人)的地位已经由“社会的主人公”贬嫡、物化为跨国资本、官僚资本任意支配、压榨的“劳动力资源”。工会组织则沦落为一小里吧叽的福利团体,所能做的也就是中秋节发月饼,劳动节发电影票,平时发发毛巾口罩安全套。
总之,经过近百年的历程,中国劳工运动又回到了起点。如果中国劳工阶层不能重新确立使命,不能重新聚集起力量,不能重新获得荣耀,其团体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而一切宣称代表劳动大众利益的党派组织或社会团体,若不能真正维护劳动大众的根本利益,也应统统视为欺世盗名的“伪钞”。
(我为什么写这篇文章?触因当然是由于北美的劳动节和9月9日毛泽东逝世纪念日。本是随性文字,故观点正确或准确与否不是重点,所重惟一点感念而已。我觉得大学网上有篇《毛泽东是怎样炼成的?》的文章的第3章节正好回答了这个问题,且比我所能表达得更好,故借来一用。http://www.haodaxue.net/html/33/n-2633.html)
[ZT]
3.我为什么写这个
我写这些东西,并没有通常的想要从中借鉴的目的;因为实际上没有多少东西可借鉴,真要借鉴的话也迟了。简单地,毛主席的成长经历近于神话,他基本没有犯过错(没有任何资料显示他在处事、学问上有重大遗漏,的确如此),思想在几年之内的进步其他人一辈子也怕做不到,这里面当然有时代背景,但是事在人为,若非此人,实在难有此事;他当然没有懒惰或者我们的各种私心杂念的情况,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改正错误时的挣扎之类的磨砺了。这很假,但假得合理,如果创下这样大业绩的人物年轻时还要花很多时间搞那些的话,如果他的年轻时代还不假,那我们中国的历史和人才真的是该被轻视了,这么大的人口基数真是白养了。
我敬仰毛主席的地方,第一当然是其学究天人,上下往来无所不知,每言必中,每战必胜,其智其强,接近于神;更兼书法辞章,气度颜语(颜语是我自造的一个词,用来表示和相貌语言都有关联的一个有颅相学涵义的概念),并臻佳妙,有前无古人,后绝来者之势。毕竟前人有大才的无此气势,有气势的无此绝才;至于后人,随着时代进程中个人力量和相对地位的不断削弱,加之所学不同,更加是四大皆空,难以企及了。这基本是吹捧,但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