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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初,多伦多各大学中学早都开学了,机票便宜很多。我和小羽,还有Julyoung一起,带着星星辰辰,登上了多伦多到首尔的飞机。
“杉哥,这次不会再来一次时空穿梭吧?”小羽调皮一笑。
“K哥,如果是真的,那我们会去哪里?”Julyoung也跟着调侃。
“哪有怎么多时空穿梭?还是安心过日子吧。”
“那你就不想惠子文静她们啦?”
“当然想,可也得找机会呀!现在应该做该做的事情。”
“K哥,你呀,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对吗?Diana?”
“不会的,当初与惠子文静她们分开,就是大家的决定。”
“好啦,不说啦!等会儿呢又不高兴了。”
……
从仁川机场(인천국제공항)出来后,Julyoung在机场租了一部现代Van“TQ”,就直接去了Julyoung的母亲和外祖母家,她们都住在一起。一路上,感觉秋色渐近,但空气还是比较湿润的。
一进门,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一定就是Julyoung的外祖母,与Julyoung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可老人拉着我的手看了我半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们三个都纳闷,不知道原因。
“盛儿?”好半天,老人才说出一句汉语。难道Julyoung的外祖父真的与我长得很像?可年代这么久了,怎么也会有变化啊!当然,也许老人的记忆中,Julyoung的父亲一直就是年轻时期的那个样子。
Julyoung的母亲刚才一直在给我们准备茶点,现在也来到客厅,与大家坐在一起。接下来,还是Julyoung讲述了我们的经历。Julyoung一会儿说英语,一会儿说韩语。遇到停顿的时候,我和小羽就用英语或汉语补充说明。见面的那一瞬间,我和小羽就知道了老人会讲汉语,能够听懂汉语。
虽然老人对“时空穿梭”不是很明白,但老人明显感觉到与我们一家可能是亲戚,有血缘关系,这就足够了。抱着星星辰辰又亲又吻,拿出韩国的糕点给孩子们吃。
“谢谢奶奶!”星星辰辰很乖,主动喊人。
“星星辰辰,喊‘太太’!”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称呼什么了。
“太太!”
“太太!”
随后的几天,我、小羽、Julyoung带着孩子们,一起陪老人在几个公园里玩。老人回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监狱、村庄、湖边、树林、小屋……不停地回忆、不停地流泪。显然,Julyoung的外祖父和我的侄子盛儿,肯定有某种关系。至于我的舅爷是否就是那个丢失的小侄子盛儿,这一时还弄不明白,唯有当面相认了。但从我和小羽的感觉上来看,我们两家之间,很可能有某种亲缘关系了。
有一天傍晚,我回到宾馆,安置好孩子们之后,照常查看邮箱。我突然发现了一份“紧急”邮件,是来自日本MM的:
Kyle:
你好!你现在多伦多吗?
我回东京已经半年多了。最近,我走访了两位军人家属的后代,他们的祖辈们曾经参加过侵华战争。原来我也联系过他们,但没有见面,也没有详谈。这次他们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有一支日本军队,番号是“荣-1644”部队,曾经在中国获得过一批宝藏。当时押运宝藏的军官,就是我的亲属横田小岛,按照辈份算,他应该是我的远房祖辈。
昭和17年(1942年)1月,横田小岛在上海遇刺身亡,但当时他的太太已有身孕。两个月后,他太太在上海一家私人医院生了一个女儿,被一个中国富人家庭收养,据说是一位医生,他太太是某个银行的职员。
我只知道你是上海人,也是医生。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方面的信息。如果你有时间,希望回复一下。
谢谢!
Apple于东京(10月20日)
看完这封日文英文混杂的电子邮件,我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我立即让小羽来看,小羽也顿时觉得事情重大,应该亲自去东京看看,把事情弄清楚,说不定还可以找到辰辰的亲属。至于宝藏什么的,那应该是属于国家的,与我们没有干系。难道日本人在打什么主意?
“阿刚,这么多人一起去东京,又要打搅别人,是不是很麻烦?”
“你自己一个人去呀!我和Julyoung带孩子们回多伦多。”
“小羽,你这次就不怕我时空穿梭了?”
“怕啊!我怕地震啊!”
“瞧你的!这样吧,我来查阅一下最近这一带产生‘虫洞’的可能性,确定不会有时空穿梭,让你放心!至于你们回多伦多的事情,我来问问Julyoung。”
Julyoung是个爱孩子的女人,虽然自己没有孩子。也许,这与她对上帝的虔诚以及对他人的爱心是分不开的。经过一番周密安排,我买了首尔直达东京的机票,并与Apple通了电话。
“Kyle,想不到你居然在首尔!”
“嗯~我只是去拜访一位朋友,Julyoung。”
“Julyoung?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东京那边气候怎样?”
“还行!记住我们在机场见面的地点和我的电话哦!”
“当然。God bless you!”
“God bless you!Kyle!”
在仁川机场,星星和辰辰一直就要我抱抱,很想与我一起去日本,他们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我。两双天真可爱的眼神看着我,使我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感觉到了父爱与责任。这些年的四处奔波,让孩子们也一直没有安全感和稳定感。
当小羽和Julyoung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与我挥手的时候,我的眼眶有点湿润。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肯定与辰辰有关,很可能就是她的亲人。
3小时后,我到达东京羽田机场(ハネダクウコウ),与Apple见面了,然后上了她的车。
“Apple,你说的那个军官太太,在上海生下孩子之后,后来怎样了?现在哪里?”我觉得这才是我来日本的关键。
“嗯,你肯定很想知道。那位军官叫横田小岛,当时是南京地区警备处司令官。昭和17年(1942年)1月,横田遇刺身亡后,他太太把孩子生下来,给一个上海的富豪家庭收养,而她自己则死于产后大出血。”
“既然家人都不在世,这些事情谁又可以作证呢?”
“Kyle,是这样的。横田有一个妹妹,当时是随军护士。日军占领上海之后,就在一家天主教背景的私家医院工作,她嫂子才有机会在那里生孩子。”
“原来如此。他妹妹叫什么名字?”说到这里,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但还是想进一步确认。
“横田萍心。不过,她好像有个中文名字,叫萍萍。”
“啊!萍萍?”
“Kyle,怎么啦?你知道什么吗?”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萍萍这个名字,在中国太普遍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我的经历,但这个故事又是那么长,时空穿梭还那么难以理解。突然,我感觉后面有两部车在紧跟着我们,而且不是一般的“紧跟”。
“Apple,你有没有觉得后面的车有问题?”
“嗯,我也觉得怪怪的。”
“我来开车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在高架桥的一个停车道,我和Apple换座时,那两部黑色小车也尾随停了下来。突然,几颗子弹打了过来,车窗玻璃被打碎。我赶紧让Apple系好安全带,一踩油门,小车飞向市区,而身后的两辆小车紧追不放。
“怎么回事?在东京很少发生这种事情的。”
“你是不是与别人有仇?Apple!赶紧报警!”
“怎么会呢?虽说我们一家祖辈就是习武之人,但一直都很低调。不过,我在想,最近我一直在调查横田小岛的事情,会不会与这个有关。横田小岛曾经参加过侵华战争,横田萍心也在中国呆过。”
“1942年?你怀疑这些人是中国杀手?”
后面两部车越来越近,似乎要夹击,迫使我停车。只是午间的高架桥上车辆很多,他们很难得逞。我猛然意识到日本是左行驶车道,还真有一点不习惯,但也许正因为如此,让我可以轻易甩开他们的夹击。
“不是那个意思,Kyle。我这次叫你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什么?大点声音!我们得抓紧时间,看来,我们有共同的对手了。”
“横田在中国期间,也就是1942年前后,曾经偷运过一批中国的宝藏。后来,那支部队被中国的游击队袭击,最后只剩下5个人。横田负伤后,就把那批宝藏秘密埋藏在中国的某个地方。战后,回到日本的只有3人,其中一个已经去世。”
“某个地方?那剩下的两个应该知道那批宝藏的地点吧?”
“他们可能不知道地点,但他们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这些我都查过了。但现在有一个新的情况,就是横田小岛的妹妹横田萍心,她是知道很多秘密的。她看到你的照片之后,就说一定要见你。”
“横田萍心,或者说是萍萍,也是你亲戚?”
“应该是亲戚。虽然现在已经90多了,但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女儿辰辰很可能就是萍萍的侄女。”
“女儿?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太太是谁?没听你说过啊!”
“你相信时空穿梭吗?”
“嗯,看过很多时空穿梭的科幻电影,不是太相信。”
“我们先去警察局报案,然后我来解释。”
“好吧!”
在警察局报案之后,警察做了笔录,然后,我随Apple在公司换了一部车,直接到了她的住所。
一进屋子,两人惊呆了:屋子里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人进来寻找什么东西。Apple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敦促Apple再次报警。直到警察来了之后,Apple才有些平静,然后又立即给萍萍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萍萍的护士。在得知萍萍平安的消息之后,我建议马上与萍萍见面。Apple也觉得事情比较紧急,也很蹊跷。
这次还是Apple开车,我不是太习惯左行驶。在路上,我向Apple讲述了我的经历,从2011年的多伦多到1942年的上海,又到达2080年的旧金山,以及从2080年的旧金山经过1945年的上海回到2011年的多伦多,还有“家庭”一系列变故的重大事件。
“有没有证据呢?”
“当然有啊。”我从上衣口袋拿出1942年、1945年以及2080年的一些照片给Apple看,尤其是3本相似照片却不同姓名的护照。
“我觉得你的陈述还是可信的,虽然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时空客。”
“从心理学来看,你觉得我说的是否属实呢?”
“我对你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认识你有好几年了。”
“现在就是需要证实那批宝藏确实存在,并交给警方,将这些黑帮捉拿归案。否则,这种追杀不会停止。”
“我也是这个意思。”
到达萍萍老人家时,大门是开着的,我顿时感觉不妙。叫了半天,没有人回应。走进卧室,看到轮椅上一动不动的老人和躺在地上的护士,我和Apple再次被震惊了。Apple推测,这与侵入她房间的应该是同一帮人。随即,又拿起手机报警。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最近几个月,我和萍萍老人接触较多,而且也接触过几个老兵家属,就是一直在搜寻那批宝藏的信息。我觉得,有人也在打这个主意。”
“那么,你知道多少?能不能全部告诉我?”
“我本来想自己去查,但刚才听说你女儿的事情,还有时空穿梭,现在觉得这件事可能也与你有关。”
接着,Apple回忆了与萍萍老人几次交谈的具体内容。其中,就谈及那批宝藏的藏宝地点,说到藏宝图可能与她侄女有关,还有当时的产科护士阿茜。如果是真的,我怎么没有注意?辰辰一直就是我和晓菁(小羽)带大的,又没有离开过我们,哪儿会有什么藏宝图?Apple也不能理解,并让我仔细回忆每个细节,或者去与我太太晓菁(小羽,Diana)谈谈,或许她知道什么。
不久,一大帮警察来了。
“希望你们二位能随我们去警署一下。”一位警官对我们说。
“我们希望得到安全保护,这是今天发生的第3起暴力事件,而且都与我们有关。”Apple强烈要求。
“嗯,我们已经向安全部门申请了证人保护程序。”
“太感谢了!”
在东京警署刑侦科,一位官员告诉我们,东京有一个黑帮背景的持枪犯罪集团,一直在关注“荣-1644部队”于中日战争(即日本侵华战争)期间在南京活动的情况。最近发生的一些列事件,都与这个有关,希望我们配合调查。而且,东京警方还可能要与南京警方组成联合调查组,并要求国际刑警介入。
从警署出来之后,我和Apple在附近一家日本面馆吃牛肉拉面,肚子早就叽哩咕噜了。3月份的日本地震及海啸之后,核辐射扩散范围越来越大,大家很少吃水产品了,美国牛肉很抢手。
“Apple,你觉得警方提供的信息是否可靠?”
“我还是蛮相信的。你呢?”
“见机行事吧。”
“假如东京有这样一个犯罪集团,来专门对付我们两个,我们还是有很大危险的。而且,多伦多那边,也还不知道情况。”
“对啊。我得赶紧联系一下我太太小羽(Diana)她们。”
匆匆吃过拉面,就在路边一个电话亭给小羽打了长途。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怎么啦?Kyle?”
“她们应该还在飞机上。这几天有飞机失踪的消息吗?”
“没有。Kyle,别担心。我们一起祈祷!”
“嗯,谢谢!”
“Apple,你觉得我们之中,有人知道那批宝藏的下落?”
“每个细节都很重要。Kyle,萍萍老人去世后,你们一家的可能性最大!”
“这就是我们被追杀的原因?可你要比我知道的更多!”
“我在猜想是不是有人想在我们找到那批宝藏之前,从我们这里拿到那批宝藏的地点,或者藏宝图。”
“可现在萍萍已经去世,唯一知道消息的,就是你了。”
“这样吧,我们来回顾一下全部细节。”
两人拿出纸笔,列出了几个关键人物和时间。我和Apple推测:横田小岛在临死之前,一定把有关信息告诉他太太了。但他太太也已不在世了,可能会藏在什么地方。这个“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辰辰。而辰辰是我和晓菁(小羽)抚养大的,也一直在我们家长大。还有,当时在医院产房的,就是护士萍萍和阿茜。这样一来,我们必须找到阿茜和晓菁(小羽),才能知道我们的这个推测是否正确。
“那么,阿茜在哪儿?”
“她现在纽约。”
“纽约?那也是90多岁了?”
“没有,阿茜与我们一道返回2011年多伦多,还是20多岁。”
“那我们立即回多伦多!?”
“嗯,就这样。可你家人安全吗?”
“我爸妈?他们不在日本,一个很少人知道的地方。”
“那我也不打听了。”
我和Apple给东京警方提供了一些信息之后,就订了东京去多伦多的机票。也不敢马上联系阿茜和晓菁(小羽),担心电话被窃听,谁知道呢?这几天,东京黑帮一直有人在跟踪我们,而东京警方也一直有人暗中保护,但我和Apple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黑帮的人,哪些事是警方的人。
我觉得很纳闷:他们到底是想抓住我们,还是想杀了我们?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这种未知,让我感到恐惧,更加思念小羽和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