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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游(新聊斋)
一鸥
按:当今旅游挺流行的,公费私费都可以周游世界开洋荤。但钱袋瘪瘪的穷人不能,他们茶足饭饱之后,有点空闲,三三两两天南地北瞎聊聊,好像也周游了世界一样。
我听了个说梦游的故事,未免有点荒谬,作为新聊斋来听却也有趣。
某君参加居委组织的一次郊外游。记不清某年某月某村游。来到一个江南的小村庄,村里好像还没有装电灯似的,屋里都暗暗的。这是一间比大庙正殿还高大的客堂,空荡荡客堂左边的后壁,长出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的树根在客堂里,树干先贴后壁直长,长到十多米高,90度折向南横着长,长到客堂中部穿透屋顶冲上天去。
这棵树不死有点怪,在他90度横长的一段树干,相隔60公分有两圈深深的切痕。这在我们新村,有人在门前屋后的树干上用刀切开一圈树皮,一二十米高的杉木树很快就枯死。而眼前这棵曲折的大树,却顽强地活着!就在这棵树旁的楼梯口,有两位三米多高的巨人。
我上前请教:“请问两位先生,这棵大树叫什么名字?”
“你没看见这木牌上写着叫村树,村庄的村。”
我看不出木牌上有什么文字,也没听说过有村树的。是椿树?椿树我见过,绝不这模样。
我想寻同伴问问,也许有人知道。
一鸥
按:当今旅游挺流行的,公费私费都可以周游世界开洋荤。但钱袋瘪瘪的穷人不能,他们茶足饭饱之后,有点空闲,三三两两天南地北瞎聊聊,好像也周游了世界一样。
我听了个说梦游的故事,未免有点荒谬,作为新聊斋来听却也有趣。
某君参加居委组织的一次郊外游。记不清某年某月某村游。来到一个江南的小村庄,村里好像还没有装电灯似的,屋里都暗暗的。这是一间比大庙正殿还高大的客堂,空荡荡客堂左边的后壁,长出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的树根在客堂里,树干先贴后壁直长,长到十多米高,90度折向南横着长,长到客堂中部穿透屋顶冲上天去。
这棵树不死有点怪,在他90度横长的一段树干,相隔60公分有两圈深深的切痕。这在我们新村,有人在门前屋后的树干上用刀切开一圈树皮,一二十米高的杉木树很快就枯死。而眼前这棵曲折的大树,却顽强地活着!就在这棵树旁的楼梯口,有两位三米多高的巨人。
我上前请教:“请问两位先生,这棵大树叫什么名字?”
“你没看见这木牌上写着叫村树,村庄的村。”
我看不出木牌上有什么文字,也没听说过有村树的。是椿树?椿树我见过,绝不这模样。
我想寻同伴问问,也许有人知道。
在另一间客堂里,我看到这村里男女老少,正围着一盘堆得金字塔般的油炸糕团,吃得津津有味。我看得馋涎欲滴,好在旁边几位陌生同伴和我一样,没注意我的馋相。不知谁咋呼一声:“每人交二元钱,买早点去。”我认识的巧珍阿姨忙着收钱。
我急急掏口袋摸钱,哗啦啦硬币纸币带出撒了满地都是,等我把钱捡起,巧珍阿姨他们已不知去向。我发现地上仍有不少钱,那可不是我的钱,都是这村里人掉的。
在我捡自己钱的时候,我发现他们随便放到地上一堆堆纪念币,有圆的有长方形的,上面有美丽的图形文字。我随手抓了一把,一边把玩一边说:“我应该给钱,算它二毛钱一枚,十枚我给他三元。”
旁边一位同伴说:“这东西顶多值一毛钱一枚。”
我朝他看看,随手将三元钱朝地下一掷,不睬他。
沿河朝前走,来到一处和方才似同非同的村庄。村里的男男女女山花烂漫,个个挺漂亮。反正比城里,打扮得妖形怪状的太太小姐,要好看不是一眼眼。
忽然,眼睛一霎,一位又矮又丑的男子被一群比他更矮更丑的男女拥着,从我面前走过。唉!正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莫不是武大郎再世。赶紧去追我的同伴。
我问正在洗碗的厨娘:“请问Ms,可不可以上楼参观一下?”
厨娘和旁边的男女皆好客地说:“可以,尽管随意。”果然乡风纯朴。
和我同行的同伴们,一窝蜂争先恐后朝楼上奔去,楼梯震得咚咚响。他们有二级三级并作一步往上跨的。不过,我是一步一级跨的,频率要比他们快。
楼下的村民在说:“嗨!真是东方人的步法。”我不理解他们说的啥意思。
我想数数老式的二层结构楼梯有多少级,可是,开头走几级忘了计数,算了,走到顶再朝下数也一样。
静静心,居然在漆黑的楼道里,也能看得清清爽爽。但,毕竟是暗的。
我担心不要窜出一只老鼠,心里这么想,嘴里偏偏说出口:“这里有没有老鼠啊!?”
哪里知道这里的村民是犯忌提鼠的,好像逆火村的村民犯了奸情一样要被沉池塘的;我可闯了大祸。
不过,我心存侥幸,但愿楼下的村民们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但怎么可能呢?因为我从来都是大声说话的。也许他们正举起锄头铁搭,虎视眈眈守候在楼梯口,但等我下楼,束手就擒。
正当我诚惶诚恐的时候,果真窜出一只小猪般的大老鼠,呲牙咧嘴等候在我头顶的楼梯上。
要在平时,我早大叫着逃命了。但此时不能,下楼等于去沉塘。虽然从未见过小猪般的大老鼠,可能就是鼠王了。只要我能杀死鼠王,其他鼠辈可能闻风丧胆,村民们能否饶我一命再说。
没等我进一步深思,鼠王已迎面扑来噬咬,我已来不及避让,头一低朝鼠王肚皮顶去。
正当我诚惶诚恐的时候,果真窜出一只小猪般的大老鼠,呲牙咧嘴等候在我头顶的楼梯上。
要在平时,我早大叫着逃命了。但此时不能,下楼等于去沉塘。虽然从未见过小猪般的大老鼠,可能就是鼠王了。只要我能杀死鼠王,其他鼠辈可能闻风丧胆,村民们能否饶我一命再说。
没等我进一步深思,鼠王已迎面扑来噬咬,我已来不及避让,头一低朝鼠王肚皮顶去。
嘿!真见效,鼠王只抓去我几根头发。我发怒了,不顾它会咬我手,伸手便抓。哎呀,左手被鼠王咬了一口,小手指鲜血淋漓。好啊,恶鼠!我双手紧抓住鼠王,看都不敢看,举过头顶狠心狠命地朝楼下摔去。谁知我用了多大的力气,鼠王翻到在地不动了。
我刚想松口气,差点瘫倒。一下子又围上几只比鼠王稍小一点的大老鼠。我想,这下完了。不过它们看到鼠王死在我的手下,一下还不敢贸然向我进攻。我的同伴们又不知都到哪里去了,我一个人如何敌得过躲在暗处不知有多少的鼠们。
古今中外,历史上非洲毛利达尼亚荒漠中,鼠群如千军万马扫荡狮、虎、象、豹,那些威风凛凛的猛兽,没来得及抵抗,就成了一具具掏空的白骨。
2000年前古国先民曾大声疾呼:“硕鼠硕鼠,无食我苗。”欲逃离鼠辈。可是至今,仍未逃离。最近晚报还报道,某地某男因为不小心踩伤了一只老鼠,而招致鼠辈咬碎耳朵。这旧仇新恨陡增我勇气。
我肚子正饿,欲将摔死的鼠王浸皮食肉。我一个鹞子翻身跳到楼下,摸出随身带的裁纸刀,对准鼠王肚皮嗖的划了一刀,将鼠王肚皮剖开。哇,稀里哗啦滚出叮叮当当的银元,成捆的美钞、瑞士法郎,女士的钻戒、项链、文胸、裤衩、口红……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我顿觉眼睛发光,大呼:“我发财啦!我发财啦!我发财啦!……”
周围的鼠,一下子将我扑倒噬咬,我只有蹬腿的份……
我刚想松口气,差点瘫倒。一下子又围上几只比鼠王稍小一点的大老鼠。我想,这下完了。不过它们看到鼠王死在我的手下,一下还不敢贸然向我进攻。我的同伴们又不知都到哪里去了,我一个人如何敌得过躲在暗处不知有多少的鼠们。
古今中外,历史上非洲毛利达尼亚荒漠中,鼠群如千军万马扫荡狮、虎、象、豹,那些威风凛凛的猛兽,没来得及抵抗,就成了一具具掏空的白骨。
2000年前古国先民曾大声疾呼:“硕鼠硕鼠,无食我苗。”欲逃离鼠辈。可是至今,仍未逃离。最近晚报还报道,某地某男因为不小心踩伤了一只老鼠,而招致鼠辈咬碎耳朵。这旧仇新恨陡增我勇气。
我肚子正饿,欲将摔死的鼠王浸皮食肉。我一个鹞子翻身跳到楼下,摸出随身带的裁纸刀,对准鼠王肚皮嗖的划了一刀,将鼠王肚皮剖开。哇,稀里哗啦滚出叮叮当当的银元,成捆的美钞、瑞士法郎,女士的钻戒、项链、文胸、裤衩、口红……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我顿觉眼睛发光,大呼:“我发财啦!我发财啦!我发财啦!……”
周围的鼠,一下子将我扑倒噬咬,我只有蹬腿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