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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古时代,为了对抗各种天灾,人们选出了领袖。当人们懒得参加选举后,这个位置就固定下来,成为酋长。正是因为他在法理上有绝对的权力,因此,他的地位和财富稳固。这种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流芳千古,庙食百世。整个过程,是一个从平等走向不平等的时代。酋长的权力大,责任也大,继续发展就出现了国王。后来,资本主义出现了,由资本主义接管权力的国家,开始了工业革命,由极权退回一步。
但是,当革命出现以后,事情大变。革命者只看到了权力退向平等,却没有看到,其背后的原因是商品经济那只看不见的手,使权力的运作更加科学。因此他们用激进手段强迫人人平等。结果是天下大乱,原因是引起社会的恐慌。没有了国王的权威,就等于人人都有了做国王的资格。于是乎,只有那些利用阴谋诡计,颠倒是非的人,才能用高压手段获得一种短暂的稳定;类似法国大革命中的各个阶段。这种独裁政权,远比国王的政权可怕。因为,国王有舆论的保护,没人敢和他争夺权力。但是,以‘人人平等’为口号的独裁者,没有这种安全感,他们上台就是依靠欺骗,也深知如果不继续骗下去,后果是十分可怕的。因此,他们必须寻找各种常人想象不到的恐怖手段维持自己虚假的稳定。其根源,就是这个口号。
二十世纪,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肆虐全球。受害的人们逐渐认清了这场灾难。但简单幼稚的平等思想,依然容易迷惑涉世不深的青年学子。就好像很多家庭中,娇惯的孩子,他们对父母的仇恨,往往来自父母没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愤而离家出走,在社会上到处碰壁后,浪子回头。BLM运动以及这一次反犹运动,就是其具体表现。我认为,圣经《创世纪》的故事,就类似于家长与孩子的互动。开始,家长不允许孩子做某些事情。直到有一天,孩子突破禁区,家长明白,孩子长大了,应该让他们自己去面对世界了。而毒蛇,就是怂恿孩子‘平等’和离家出走的那些人。
几千年来,社会一直依靠暴力进行统治,所有的财富先要满足独裁者的想法,才能有别人的生存空间。直到英国的光荣革命之后,亚当斯密等人逐渐发现了另外一条道路:一条既有利于统治者,也有利于底层民众的道路。它使得整个国家越来越强盛。那些愿意效仿的国家也逐渐强大,而不肯顺应这个潮流的国家,只能用古代的加权平均分配主义理论负隅顽抗,马克思主义因此应运而生。
早在马克思出生以前,1620年,刚刚到达马萨诸塞州的英国移民,就曾经希望实行公有制。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后,失败了。承认失败就是勇气,这个勇气不亚于1215年,英王约翰在《大宪章》上签字。两者都是在困难重重的情况下完成的。知错必改就是资本主义不断取得胜利的根本保障,相反,中国至今走不出土地国有的陷阱?因为,几千年的封建主义传统,使中国人总能够把把韭菜当出了诗情画意的高度。没有任何数理观念,清代的百姓过得不如美国的黑奴,却毫无感觉得到。当代的大陆,人均GDP是台湾的二分之一,而且,台湾基尼系数是0.33,大陆的基尼系数高于0.47,却自以为生活优于台湾。这种颠倒黑白的想法,也许可以追溯到周朝的建立。那时,周武王因杀死商纣王而忧心忡忡;害怕遭到天谴。晚上总睡不着觉,他的弟弟姬旦就安慰他,这就是后来的周公解梦。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疗法,周公旦逐渐发明了一种,由在野身份转化成执政身份的说辞。后人沿用这套说辞,改朝换代时就心安理得。但到了中共,因为从苏联进口了共产理论,必须否定周公惯例。结果,失去心安理得,手段也就更加毒辣。失去了周公的规则,失去了资本主义的法制,中共也就失去了合法性。索性连规则也不要了。没有规则什么事情也办不了。据说,撒切尔夫人卸任后,恰逢苏联解体,有记者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让苏联解体?”她非常干脆地回答说:“苏联的可怕,并不是因为它的军事力量,而是它不守规则。它不遵守西方定的规则,就连自己定的规则也不遵守!”
小时候看过一本董说写的《西游补》,出版于1640年。说被鲭鱼精迷惑,“孙悟空上天求助。却发现天门紧闭。行者叫:“开门,开门!”有一人在天里答应道:“这样不知缓急奴才!吾家凌霄殿已被人偷去,无天可上。”继续追问,得到的回答是:“当年孙悟空闹天宫没成功,怀恨在心,结交西方妖精把凌霄殿偷走。”
初次看这种无厘头的东西,很不理解,作者为什么这样写?后来逐渐醒悟了,世界上有太多的想法,当时看似正确,时间一长,物换星移便会遭到反噬。作者所说的鲭鱼精,自然是指孙悟空被情绪左右,干出将会伤到自己的事情。在现代社会也能看到类似的现象。比如,联合国就类似凌霄殿。本来的常任理事国是中华民国。一旦把它踢出去,那么,联合国说话还有信用吗?果然,它后来变成只要肯花钱,任何人都能操弄的衙门。最近,联合国通过巴勒斯坦建国的决议,又玩出了偷天换日的把戏,把联合国宪章当作厕所纸一样。根源是当初设计时,美国想要一个各国平等的机构。
《西游补》出版于1640年。那个时候,正是明朝腐败透顶,满清入关的前后。作者这样写,应该是暗指明朝政府已经名存实亡,只剩下一副空壳,百姓们有理无处申诉。这也反衬出,一个社会,如果法律失去了效力,那么,百姓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中国从古至今都是这种无法无天的情况下生活过来的。所以,武侠小说盛行,所以,越斗越贫穷。资本主义懂得,行侠仗义能够成功,但只是小成功。只有团结协作才能把事情做得更大更好。因此,法律就是生命。了解一点历史的人,都知道,战争拼的就是经济。甚至贸易发达的威尼斯,遇到战争就花钱雇穷国的人替他们打仗。一个有趣的对比,成吉思汗南征北战一辈子,所控制的地区仅为维多利亚王朝的一半;而维多利亚本人没打过一天仗。现代人则进一步认识到,战争打的就是经济和科技。但很遗憾,以普京为首的俄罗斯爱国主义者,依然用唐吉坷德式的骑士思维发动战争。而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国爱国主义者,则用武侠小说的思维操控现代经济。
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最早之所以在底层被接受,是因为当年文盲太多,讲高深的理论没人懂。而剩余价值学说,就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算式。但是,如今在发达国家的文化程度普遍提高了。有条件让那些肯动脑子的青年理解更多的资本主义发展史。不过,其中依然有一些难表达的东西,例如,洛克菲勒说:“整天工作的人,是发不了财的,财富是对认知的补偿,而不是对勤奋的奖赏。”那么,如何计算创造与认知的价值呢?看似一个可笑的命题,但如果无法计算,就不容易用简洁的方法反驳剩余价值学说。或者说,目前,我们只能用文字来间接说明创新的价值远高于勤奋工作的价值。因此,资本家才是企业的灵魂,工人却是次要的。
资本主义道德的根本一点就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所谓:“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这个富裕指的是整个社会的富裕,而非一家一户的富裕。举例来说,影视作品中,常看到正能量宣传片:一个走投无路的穷人,遇到好心富豪资助,闯过难关。为什么是富豪,为什么不是穷人帮穷人?社会上如果富人多了,穷人就少了,走投无路的穷人就更少。见到一个就如稀世珍宝,人人抢着帮助。而当穷人少了以后,穷人也耻于贫穷,愿意用自己的劳动改变现状。这就是资本主义想要的。相反,加权平均的社会主义社会,权重使得贫富差距拉大,穷人遍地,富人却凤毛麟角,穷人不以贫穷为耻,放心大胆的躺平。他们到了山穷水尽时,遇不到富人,那么他们该怎么办?资本主义选择以创新拉动经济,实际上就是让所有的人都参加社会工作,相互协作,无中生有使得社会总财富增加。社会财富就是为了人民能够方便地解决各种问题而发明的工具--钱。只有把它花在百姓的具体困难上面,才能彰显价值。
亚当·斯密说,“将一个国家从最蛮荒带到最富足,只需要和平、简易的税收和过得去的司法,其他的一切都会自然发生。” 这话中最重要的是“简易”两个字。因为,当代的“平等”思想将所有的程序复杂化了,也就是“不简易”。议会政治本来的设想是将问题简易化,为经济服务。但是一些政客,尤其是想靠政治上发财的政客,用“平等”和“社会主义”的概念获取好处。因此,寻租与渎职现象司空见惯。甚至变成了经济学思考的内容。而事实上,创新经济应使货币升值才对,如果货币贬值,那一定是寻租与渎职的结果。这和经济学没什么关系?因此,有人说,“如果印钞票可以消除贫困,那么印文凭就可以消除愚蠢。”
总结一下,人类从原始社会的人人平等,到了懂得用集体的力量战胜各种灾害,并出现了独裁者。这是一个从平等走向不平等的过程,也是发展的需要。但当资本主义出现后,独裁者的权力被商品经济那只看不见的手取代。原本的加权平均分配方式,被商品分配方式取代。虽然两者都是不平等,但是,后者的自由却增加了。任何人都可以自愿选择职业,自愿发挥才能。当所有人的能力都释放出来后,社会的总财富就增加了。但另一方面,在人们不经意间,寻租与渎职却不断地消耗社会总财富。因此,当今的发达国家,还不是亚当·斯密所描述的理想社会。
周公旦否认商朝人的贸易作用,才发展出一套心甘情愿做韭菜的理论。马克思诋毁资本主义才发展出一套诱惑你做奴隶的学说。作为普通人,你必须选择,是在加权平均分配原则下,食不果腹的底层与家财万贯的顶层之间浮动;或是在商品分配的原则下,衣食无忧与富可敌国之间变化?前者就是社会主义,后者就是资本主义。